刚出了罗府,角松立刻不装了“阿姐,我好了。” 角盈仍不放心 “阿弟,阿姐带你去医馆。”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去最近的医馆。 角松见状只好坦白自己刚才都是装的,角盈一愣眼睛瞬间红了,伤心不已“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我很害怕。” 彩蝶跪到语带哭腔“姑娘,是奴婢撺掇小少爷这么做的。奴婢实在是——” 角盈闭了闭眼睛试图将心中的难过全都吞下,吩咐车夫将马车赶去附近的酒楼,早早回府父亲必定会问她原因。 雅间内,没心没肺的阿弟吃的头也不抬,角盈见弟弟吃的这么香忽然觉的好笑,拍了拍身侧的座位“坐吧,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彩蝶抽抽鼻子“姑娘,奴婢不饿。” “不饿也坐下吃点,错过这一顿你只能等到晚上了。” 彩蝶先挟了一筷子鱼肉给主子“姑娘你先吃。” 角盈喉间发酸。 “叩叩”房门被人敲响,掌柜十分客气“姑娘,我家主人说这桌菜算是他请二小姐的。” 角盈不解“你家主人是?” 掌柜笑道“张家二爷就是我家主子。” 角盈回头“彩蝶,将银子取来。” 彩蝶不由分说将银子塞给掌柜。角盈很客气“替我谢谢你家主子,但是不用了。”说罢在掌柜惊讶的眼神中阖上了房门。 回到楼下的掌柜将手中的银锭放到男子面前的柜台上,忐忑不安“主子,角二小姐说——” 男子温声 “我已知晓,你去忙吧。” 角府,角盈将装着信件的匣子放到了最下面的衣服箱子,挂上大铜锁。在屋子里静静坐了一会儿后,吩咐彩蝶将衣服箱子搬到后头的小库房。 与此同时,宫金金回到府中第一件事,就是让月巧将阿娘给的那只镯子找了出来。戴在腕间欣赏了一回,只有这种满绿才能衬得她肌肤如玉,贵气无双,半山半水算什么东西。 熬夜奋斗在书山上的陆芸打了个喷嚏,困倒是不困,只是坐的屁股疼。前世虽是工科女,但是隔行如隔山,将这些图纸看了好几遍也没找出更多改进的空间。 看来只能从最容易的填充物着手了。 比如铁屑土炮,可以将铁屑换成生锈的铁片。南越靠海,将薄薄的铁片加工好后放到海水中浸泡七日就会出现不同程度的氧化,生锈的铁片会带来破伤风。古代没有抗生素,破伤风足以致命。 另外就是填充毒药,但是这个方案有一个相当大的局限性——古代的毒药相当贵,一两鹤顶红值一两银,压根不适合批量用在炸药的填充物里。 一时半会儿陆芸想不到替代品,先搁置。 也可以在内部填充火油,形成火墙,阻遏敌人的攻势。 陆芸在纸上写写画画,将自己的想法全部记下后,阖上书册,伸了个懒腰仰面躺到榻上闭目养神。 次日,老人远远看了眼王府气势不凡的大门,忍不住低头理了理身上洗的发白的短衫,慢慢走了过去。门房看着立在台阶上冲自己拱手的老头,正打算让人将他赶走。就见老人颤颤巍巍的从怀里取出一封十分眼熟的名帖。 看清名帖上的花纹后,门房立刻换了副笑脸将老人请进偏厅,派人去和月馆通禀。 因为常年住在海边,老人皮肤黝黑沟壑纵横,扶在双膝之上的手指节粗大看得出是一双干重苦力活的双手。 “万村长,可是姜家又回来了?” 老人拘束的摇头,有些紧张“郡主娘娘,自打姜家被赶走了之后再也没回来过,村里的渔民都可以出海打渔。” “万村长,我既已答应万司长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照顾好你们,就一定会做到。”陆芸看出他的担心,温声安慰“您不要害怕,若遇着事尽管说来。” 老人闻言搭在膝盖上的手指动了两下,眼神哀愁“郡主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