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说不定我们能合作。铃兰啊,爸爸的公司,这几年赚了不少钱。”
完事他还补充了一句,“爸爸听说,你那个SZ生科也不赚钱啊,还每个月给员工开那么多工资,再多的钱,你迟早也要败光的。你要是愿意跟爸爸合作,爸爸可以拉你一把的。”
最后一句话,语重心长得好似在说什么金玉良言一样。
沈铃兰扑哧一笑,“这样啊,那你打算出多少资金租我的实验楼?”
“这……”沈兆山原本打算出的价格是一万每个月,但这个价格确实低了,他打的感情牌没用,只好又往上抬了一半,“一万五,怎么样?”
沈铃兰这下是真笑了,“一万五,连实验楼一楼的四分之一都租不到,沈兆山,敢情你是来我这儿乞讨来了啊?”
她将手里的报表翻了几页,“你去年不是挣了一千三百多万吗?怎么连个实验楼都租不起?还要到我这儿白嫖来了?”
她的实验楼,每一间里配备的机器,都是最新的高科技机器,一万五别说租一层楼了,就是租一个机器的钱都不够。
沈兆山脸不红心不跳说道,“你闲置着也是闲置着,让自己爸爸用用实验室怎么了?再说,再好的设备和机器,不常用都是会坏的。爸爸租办公室,也是给你暖暖机器,一举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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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亲生父亲……”沈铃兰说得极慢,沈兆山的心却扑通扑通地加快了几分。
“你这个要求也算合情合理。这样吧,租金十万,年付。怎么样?已经低于市场价百分之三十了。”
“十万!?”还要年付!那不就得一口气付上一百二十万!
沈兆山忍不住了,顿时卸下全部的伪装,对着沈铃兰一顿破口大骂。说沈铃兰罔顾父女的情谊,说沈铃兰没良心,有了钱没人性,还说沈铃兰的钱是跟哪个男人睡出来的。
骂了半天,还威胁沈铃兰说不租给他,明天就去实验楼下泼牛粪,涂红字,还要到沈铃兰的学校以及公司去捣乱。
沈铃兰早在沈兆山说要租实验室的时候,就已经打通了110报警电话,电话一直没挂,现在转头去跟警察说,“警察叔叔您也全部听到了。您看,他就是对我不怀好意,现在都是威胁恐吓,想白嫖我的实验室,还造我的黄谣,您一定要帮我处理这件事。”
“什么……沈铃兰你在说什……”
沈兆山将沈铃兰骂了一通,结果沈铃兰那边传来一个严肃的声音,“沈兆山同志,你涉嫌恐吓公民,请你待在原地,并停止语言攻击行为。我们将会在一小时内带你到警察局审问。”
“神经病!”沈兆山也不知道是怕了还是慌了,骂了一句就匆匆挂掉了电话。
那边的警察叔叔十分认真地对沈铃兰说,“沈小姐,请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处理好。”
挂掉电话后,警察叔叔就出警去了。
闺蜜穿进末世,全靠我送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