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
从前的她被保护的太好，哪怕是之前的三个朋友在长大一点后，也会有意无意的保护她。
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两人一猫就这样一直沉默着。
卡栖抱着团子，感受它的身体僵硬冷却，通红的双眼看向卡洛。
“姐姐……虾米真的……？”
卡洛没有回答她，她只是叹了口气，拉着卡栖另一只手。
“我们把它安置好吧？”
卡栖就这样被牵着，眼里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却滴到了团子身上。
身后的月亮一声不吭的跟着，这副样子就像回到了团子来之前。
那时候它不会有心情和别的猫聊天，最多有几句就聊不下去了，因为不是每只巫宠都能忍受它多变的脾气。
所以也不会有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情绪。
说实话以前它从来没有难过过，直到花花和大树离开的时候它出现过这种情绪，可是它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直到虾米猫和自己说，那是难过。
以前的它和周围的巫宠都能聊几句，但那也只是几句，它没那么多想法，也没有对于情绪和交流的需求。
包括找到卡洛也只是一时兴起，加上它在这玩腻了，卡洛刚好要出去而已。
至于为什么不是卡栖？
那是她太弱了，嫌弃。
在团子刚来时的月亮不以为然，毕竟巫宠它接触过太多了。
像它这种性格奇怪的，一般和它聊个几句就不想和它聊了。
但是它又是真的活得久，真的厉害，才会有巫宠时不时过来请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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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虾米猫很弱，虽然学的挺快，可是它好像就是不想学。
现在好了，死了吧。
早就说过多学学，多用用巫力，它就是不听。
它死了，总是有很多坏点子，好像会看懂猫心的它死了。
它感觉胸口闷闷的，那种名为难过的情绪好像笼罩了它。
鼻子一酸眼睛一热，眼泪就流出来了。
这是它第一次哭，也是它第一次这么难过。
它想，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一定由着虾米猫一只猫说话，它是一句都不会回的。
可是，如果真的回到过去。
它真的能拒绝那个迎着光，笑容灿烂的小猫吗？
它真的能拒绝，永远忍受着自己古怪情绪，还总是黏过来的傻猫吗？
它想，或许它不能，不，不是或许。
是它一定无法拒绝，也不会拒绝。
再来一次的话，它一定不想着什么矜持了。
它就要天天催着它运用巫力，天天和它逛这逛那。
可是好像，没有回退时间的巫术啊。
………
直到回到木屋卡栖依旧在哭，它抱着团子送她的石头不松手，呜咽的哭泣，卡洛在一旁安慰她。
而月亮则是静静的坐在一边舔着爪子，舔着舔着就看向了窗外。
虾米好像很喜欢夕阳，今天的夕阳也很好看，可惜它看不到了。
之后的月亮变得越来越冷漠，也不再开玩笑，或者和之前一样爱聊天。
只有它知道，每晚在梦里，它都会把故事说给一只虾米猫。
月亮和姐妹两人其实不是很亲近，因为她们看着月亮面无表情，声音没有起伏时会离开，让它独处。
而团子不一样，它会带着热情凑过来和它聊天。
聊这聊那，聊的它都烦了。
后来它渐渐习惯了有一只小猫在身边说话，偶尔也会忍不住和它一起聊。
就这样从原本的聊天，变成了一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