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哈哈哈，说真的，不开玩笑。”纳兰宁跟着笑起来。
“对了沈导，我看柯洁老师数据很好啊，我这先飞的笨鸟到底还是被超过了。”
纳兰宁有些惆怅。
“不一样，你们赛道不一样。”
“放心你只要保持住现在的课程质量，反超回去不是没有希望的。”
沈望笑道。
“好，那就承沈导吉言了。”
上午看着纳兰宁录制课程，沈望在重新筛选人。
申自成才发了一期视频就走了，后面十多个稿件，沈望自认为改一改还能用的。
申自成走了，也不是不能再造第二个申自成。
有内容了，找个人，有那么难么？
申自成的账号被没收，但是他自己照葫芦画瓢，按照沈望给他的风格又自己起了个人号。
凭借之前的基本盘，也运作了一点，目前也算有几万粉丝了。
而且还抄了一些，提前给他的后面两篇的文案。
对此沈望只能说是呵呵。
“不知道你抄完之后，还有什么东西续上呢？”
“质量滑坡，不是摔得更惨。”
人生失意！统子！助我！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