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行了一记深重的稽首礼,声音中夹杂着几分急切与不甘:“徐大人明鉴,既言律法之下,人人平等,那小可斗胆一问,我这等布衣百姓,是否也有权依律状告那欺压良善之徒?”
徐明轩微微颔首,目光中透出一丝温和而坚定的力量:“这是自然,府衙之门,向来为百姓而开,无论贵贱,但有冤屈,皆可呈上状纸,以求公道。”
丁虎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语气更加坚定了几分:“既如此,徐大人可还记得,当时,我父亲无辜遭人暗算,被麻袋蒙头,饱受毒打,更因此断了一腿。我丁家踏入府衙,欲求大人做主,却为何迟迟未见此案得以昭雪?”
言罢,丁虎的目光紧紧锁住徐明轩,静待着徐明轩的回应。
徐明轩面色凝重,沉声言道:“昔日,丁府将此案呈报于本官,本官即刻于这公堂之上,秉公受理。询及令尊,他竟言不明加害者何人。随后,本官即遣衙役前往案发之地——紫阳巷,遍寻目击之人,奈何该地荒凉,人迹罕至,竟无一人能道出当日情状。”
“尔等兄弟,一口咬定乃向府千金向天骄,指使其仆从所为。为求真相,本官特传向府上下人等前来对质,然则,无论是府中侍仆,还是店铺的伙计,皆言事发之时,各自有职在身,未曾涉足紫阳巷,更无人见到向家人踏足紫阳巷。”
“如此一来,案件便陷入了无凭无据之境地,令本官亦是棘手难断。证据阙如,实难妄下结论。”
徐明轩的话语,如同微风拂过静潭,却未能在丁虎的心湖中激起半点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