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们两人眸子相对的一瞬间,吴春雨看到凌老师的眼睛里的信息,不光是询问,还有一种令他不能抗拒的东西,这使吴春雨浑身一震,吓得他忙把目光从对方眸子上移开了,可心里还一个劲儿地加快节奏地扑嗵。
“想好了没有哇?”
凌老师声音很平和,但却很坚实,字字千斤地砸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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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春雨吭哧了一下还是没答上话。
他的大脑在飞快地转动着,思想上在斗争着。他还是想揣摸出老师到底是知道底细还是在诈自己。如果承认了吧,那万一老师真的不知道在诈自己,那不是自找苦吃了吗?
对,就是不能认,不能主动去说这个事。
吴春雨终于决定不去承认那件事。
因为他曾熟记一句哥们儿说过的话叫:坦白从宽,牢底坐穿!
虽然这事并不涉及到坐牢,但承认了不就是坦白了么!
还是不承认为好,这关系到自身的形象嘛!承认了,那班上发的小红旗不就得收回么?收回旗倒无所谓,可全班同学不问为什么么?大家要知道自己是拿钱骗来的…不行不行,那自已可就丢人丢大发了。
想到这,吴春雨终于拿出一副想不起事的样子对老师说:
“老师,我真的想不起来了,要不,您还是提个醒吧!”
说完,他还来了个火力侦察,想从老师的话里来反证一下她到底知道不知道。
“那好吧”凌姗很自然地笑了。
她从信封里又抽出一个暗红色的存折扔给吴春雨,说:
“打开看一看吧!”
存折?吴春雨从桌子上拿起那个存折,疑惑地望着凌老师,老师给我存折干嘛呀?原来不是为那一百块钱的事啊?
哎呀我的M呀,吓死宝宝啦。
正当吴春雨如释重负,忐忑心情刚安定下来的时候,凌姗又说话了:
“看我干什么?看折呀?”
吴春雨这才低头去看存折,这一看不要紧,不禁脱口而:
“吴春雨?我?!六百元?这么多呀?”
凌姗随即反问道:
“我还问你哪!”
吴春雨立刻就明白了。可不是么?那五百加一百不正是六百么。老沛都给存上了。
完了,全完了,全都败在这个女福尔摩斯手下了。这还有啥说的,就都认了吧。想到这,吴春雨用衣袖抹了抹额头的汗,心诚悦服地对凌姗说:
“老师,我......我真服你了。我承认,我都认。”
“什么服不服的呀,吴春雨,你能想出这样的主意,说明你的确实是在考虑自己改正错误了。只是在改正错误的方式方法上又犯了新的错误。尽管这错误的愿望是好的,善良的,但你忽略了它问题做法的本质,那就是欺骗。欺骗本身就不是好的行为。假的终究还是假的么,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呀?”凌姗笑着问吴春雨。
“那......那同学们也能和你一样都看出来么?”
直到此时
吴春雨才彻底明白自己真的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干了两件多么大的蠢事呀。
他仿佛看到同学们那一个个赞许微笑中都带有的是讥讽和嘲笑。
凌姗说:
“有句话叫: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这做法,如果认真地想一想,谁都会发现破绽。"
"可我觉得没啥纰漏呀"
吴春雨还是不明白。
凌姗笑了笑,说:"你的疑点很多呀。比如你晚自习时间去了你姐宿舍之后,却不回班上来自习,反而跑去操场南边小树林干什么?那里没有灯光,黑洞洞的挺吓人的?还有,你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