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说的耗子药吧?"
"聪明!"咪咪又竖起大拇指:
"你听我说。在山西临汾呐,这个女的和村里另外一个男的就好上了。这俩人干柴遇烈火,搞到一块儿可就热毛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那天天约会也不现实呀,就这样村村还都风言风语呐。于是,这两人就商量做长久夫妻。可这女的有老公,那不得先和老公离婚么?可他那老公也叫绝,或该这么死。你说你老婆都这样了,你还要她干嘛?哎,这哥们宁宁可戴这绿帽子,死活就是不离!到后来这女的就和那个情夫商量怎么办?那男的也没招,就反问了女的一句:那你说又能么办?除非把他弄死!"
这本是一种无奈的意思表示,可那女的却当真了。于是就把话题转到弄死老公这上来了。可怎么能把她这个老公给弄死呐?叫这男人去公开杀人?那肯定不行啊。于是他俩商量来商量去也没找出秘密杀人的好办法。后来还是村里进行灭鼠宣传,把那女的给提醒了!"
说到这,咪咪停住口,忽闪着假睫毛,笑眯眯地看着金大雄问:
"你说为什么会把她给提醒了呢?"。
金大雄摇摇头,忽然又想起刚才俩人聊的话题:
"对了,老鼠药是慢毒,人不会马上死,就不容易引不起别人的怀疑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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咪咪满意地点了点头,又竖竖大拇指:
“是啊,她们就想让这女人的老公这么慢慢地死去。因为灭鼠的宣传说:现在用的这老鼠药呀它都是慢毒!那药老鼠要吃了药后等十天半个月才能死。况且,这药它不但没任何邪味,倒还很香。"
"于是啊,这姐妹就选中了这东西来收拾她老公了。"
“你还别说,这姐妹还真有点文化。她下手之前还真做了不少功课。查阅相关的资料,了解这种药的特性,从发病到死亡的过程丶表现等等,确认了这种毒药反应周期及药物的用药计算方法。多少药能救治过来,多少药救不过来死亡。"
"最重要的,她弄明白了这种药它还有一个在体内积蓄累计发作的特点,平时如果吃进肚子里的剂量少的话,它会在体内积蓄而不往出排。等达到剂量达到一定的浓度后它才会集中发作,而一旦发作,那人或动物可就是必死无疑了。并且没法抢救。"
“于是啊,这姐妹儿可就一日三餐,每一顿都给老公的饭碗里都拌上计算好了的这么一点老鼠药。哎,老公真就挺高兴,以前这一天连影儿都抓不到的老婆,现在竟然这一日三餐一天不拉地做饭炒菜来伺候自己,那不是知道自己错了,痛改前非了么。所以,这哥们根本就没往歪了想,这饭菜吃的还挺香,有时还自斟自饮喝点小酒。"
“可这一来二去呀,这老鼠药拌菜丶炒菜,可就叫她这老公吃了两三个月了。"
"虽宣传说是种毒不够浓度和剂量它不发作,其实那只是指的是死亡。吃了这药典型的反应是胀肚。这哥们才吃了十来天,那身体可就出现异常状况了,面如黑灰,肚子胀得鼓鼓的,疼丶消瘦,呕吐等等中毒反应就都出现了……并且一天比一天重,一天比一天重。什么吃药,打针都没任何效果,直至出现肝腹水,肾衰竭,医院也没也看出个子午卯酉来。"
“到后来,那毒药可就集中发作了。就这样,这姐妹给这哥们往医院送的饭里,还没忘往里加耗子药。"
最后这哥们进了ⅠCU,没几天,就一命呜呼:玩完了!"
咪咪一口气讲完这案件前后作案过程后,便赞许地摊摊手,瞪着两只圆圆的眼睛问询地看着金大雄,等着他的评判反映。
金大雄若有所思地微微扬起头,看着天花板想着,半晌,这才把目光收回,不解地问咪咪:
“那,那她后来,又是怎么犯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