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驾,就她一个人赴约了。她是想用自己的形象去证明,别看混在生意圈,可她咪咪也绝对是个有档次的人,如果秀秀跟着自己也同样会有良好的家庭环境和母爱。
咪咪站在在酒吧的大堂迎接凌姗。凌姗进了大堂,她便抢步上前,微笑着同凌姗握手,随后又主动引路上楼。
她们预订的座位是楼上东面一角的小包房。
小屋很有神秘感。由原木、麻绳和黄泥巴隔开的小天地,仿佛又是原始人居住过的小山洞。浓浓的一种远古朴拙的气息。加上暗幽幽的灯光,相隔一米开外就难看清对方细微的表情。
这个角落是咪咪特意挑选的。
两个女人就这样面对面地相对着坐下了。
咪咪朝店家小二招了招手。
小二很快就端上了咖啡,又点燃了两支蜡烛,放到了盛着清水的玻璃杯子里。
烛光在突突的跳动着,发出了低低的“噼啪”声。大概是小二不小心把水给弄到蜡芯中去了。
过了一会儿,烛光才渐渐地正常了。红红的光线,神秘地映着两个女人的脸。她们都注视着那跳动的烛光没说话。
过了一会,咪咪收回目光,用手里的小汤匙在自己的咖啡杯中轻轻地搅动着,不时地还用眼睛的余光在悄悄地观察着凌姗。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凌姗表情平平。她随手拿过桌上的“乱写本”,随意地翻动着。她是在想,两人的谈话会怎么个开始法儿。
时间在静寂中慢慢地流逝。
最后还是咪咪先说话了。她说:“凌老师……您不约我,我也正想找您谈谈。不论做为朋友,还是做为同样的母亲吧,我们都应该心平气和地谈谈。话不说不透嘛。我先谢谢你约我。”
这开场白还挺有水平。我们前边也说过,这咪咪本就不是一个粗俗的人。高中时她作文就曾经获过全市竞赛的二等奖,毕业时也只是差一分才没有考上大学。
凌姗却没有回答,她还在翻动着手中的“乱写本”。
这玩意儿挺滑稽,随便客人你怎么写,怎么画。所以里边写的画的千奇百怪,什么都有。
咪咪见凌姗不答话,于是便转了个话题:
“凌,凌……大姐。”这时她改口不叫老师了:“我想,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应该都把它忘掉,是不是?”
凌姗这才合上“乱写本”往一边一丢,看着咪咪轻轻地笑了笑,反问道:
“那……我们还有提起的必要吗?张玉仙,直奔主题吧。我此刻最关心的是关于孩子的事。我想知道你……你是怎么打算的?”
咪咪听了凌姗的话,嘴角挂出一丝苦涩的笑意,他仍旧用小勺搅动着咖啡,半晌才回话说:
“凌大姐,说实话,我,我没啥打算。”
“不可能吧?”凌姗顶上一句问道。
咪咪听了,歪着头想了想,这才抬起头望着凌姗说:
“凌大姐,您能不能告诉我…今天医生给秀秀眼睛检查的结果?她的眼睛能治好吗?!”
凌姗点点头:“当然可以回答你。但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行么。”
“请吧。”
“如果这孩子眼睛治不好的话,你还会认这个孩子吗?”
“凌大姐,这个问题可不该出自您的口呀。您错了。也许正是由于这个原因,我的良心才受到了深深的谴责。”
咪咪很严肃,又不假思索地回答。
凌姗点点头。
她相信咪咪的话。都是女人,都是母亲,她有这种感觉。
又过了半晌,凌姗又问咪咪:
“我想知道:你做为一个母亲,你为什么会如此狠心地把亲生骨肉遗弃?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