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将他扯开,上手才意识到,他现在的头发早已剪短,完全无法抓住。
南煦似乎感受到莫莫的意图,乖觉地起身,漆黑的眼眸亮得发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的全世界。
刀尖毫不犹豫地在眉骨处留下痕迹,血液顺着眼角向下,带着莫名的诱惑妖冶。
“就说脸上的伤,是战场上留下的,好不好?”莫莫看着滴落在浴巾上的血迹,莫名觉得畅快。
南煦面上依旧没有任何痛苦与不满,毁掉的眉眼给他添了一分破碎的美感。
他喉结轻滚,眸底满是沉溺,面颊上显出深深的梨涡,低沉的嗓音发出悦耳的声音:“好。”
莫莫内心的疯狂压抑不住,毫不犹豫地在那刺眼的梨涡上划下十字。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仿佛压抑许久的情绪得到发泄,手中的刀落地,发出哐当的响声。
莫莫伸手抚着他面上的伤口,仿佛刚反应过来自己做过什么,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心疼,“是不是很痛?”
南煦握住她颤抖的小手,将脸上刚刺上的十字伤口贴在她的手心,湿热的唇瓣印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不疼,宝宝还生气吗?”他声音喑哑,带着难以察觉的颤抖。
当他回来的路上得知审判结果时,无数次想象过眼前女孩的冷漠态度。
幸好,没有不理他。
莫莫不解地问他,“为什么不躲?”
南煦顺着手腕上的血管,一路吻下去,没有遭到拒绝,他的行为愈加放肆。
唇瓣贴着白嫩的手臂,含含糊糊地回应:“只要是宝宝给的,我都喜欢。”
只不过是几个伤口罢了,只要人还在就好。
莫莫面色迷茫地看着一脸宠溺的南煦。
停在锁骨伤口的指尖迟迟无法落下。
复杂的情绪在她的心口交织。
明明现在她应该愤怒,应该歇斯底里地质问他,地上的刀应该一遍遍捅入他的心脏。
可是看着他原本就布满伤口的身躯,她莫名下手轻了不少。
病娇校草跪地求,分手?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