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上床时我知道,但睁不开眼,丫头明白我是真困了,她自己也困,安然的搂着我,也进入了梦乡。
一觉睡到六点多,天刚露白,差不多十一个小时,刚刚翻身,丫头也醒了,她也晚不了多久睡觉的。
今天要去梅子家“丫头,礼物都清好了吗”?
梅子对着我耳朵说“你上来睡觉时就清好了,肖强还和邻居大哥说了,今天租他车去的”。
梅子又问我“哥,去我家呆几天啊”?
我算了一下日期“住两天吧,还要回来去舅舅家,姑妈家等等拜年,我们出去前再去一趟”。
丫头说“在我家里,我们不能住在一起”,又是习俗,在丈母娘家,夫妻都不允许同床,何况我们还没结婚。
一语惊醒梦中人,趁着还早,晨练一个,我翻身压了上去。
丫头想推开我,哪里推得动“唔,坏蛋……”,接着,又是阵阵的娇喘……
做完晨练,被窝里都已冰凉冰凉!而热情似火也没能抵过这凛凛严冬。
紧紧抱住一起取暖,里面才又热乎起来,两个人又计划起来:今天上午要去哪些亲戚家,下午又要去谁家……
清晨的宁静又被呯呯”的鞭炮声打破,接下来几天,拜年的鞭炮声会持续不断。
起来了,外面还是下着小雨,这天气拜年太不方便了,那还是得去啊。
一连几天都是大鱼大肉,早上的清水挂面另有一番滋味。
又装满了一车,光鞭炮就三十挂,第一次去给老丈人拜年,不响遍山野多没面子,还有那么多亲戚家要去。
村道不止是颠簸了,还打滑,邻居大哥小心翼翼的行驶在泥泞的路上,快到梅子家时,雨已经停了,二哥带着玉宇在梅子家东张西望。
“玉宏,去放鞭炮,全部放完”我抱起一筒十挂递给他。
放鞭炮的水平都是顶呱呱,我们搬着礼品,连串的鞭炮声响起,山那边的回音也响遍山谷。
鞭炮声也引来梅子的一大家子人,递烟递个不停,我一个个打着招呼,接烟接得手软,卸礼物那些重活全给承包了,只管抽烟喝茶完事。
梅子这边的三堂哥,刚好出去拜年,让邻居大哥带他一家子出去,又赚了回头客,笑咪咪的从耳朵上取下烟点上“小刚,要我过来接你再打电话,叫肖强叫我”,一摇三晃的开车载着三哥一家,出发。
接下来,马不停蹄,又从梅子大伯家开始,走家串户,玉宏负责放爆竹,到二哥家时停下了,他早就宣布:小刚同我关系最好,中午饭不在我家吃在谁家吃。
给梅子的侄子们都准备好红包,一个个小侄子侄女叫着“小姑父新年好”,嫂子们拦都拦不住。
今天喝酒,梅子都没一点办法阻止,但凡她敢说一个不字,唾沫星子都会把她淹没,让我也尝下众星拱月的滋味。
二哥的年饭,把整个家族在家的全都叫上了,大大小小整了四五桌。
一两杯的米酒,起码干了二,三十杯,梅子整个家族的长辈个个要敬,兄弟们是一杯打底,甚至不到十岁的小侄子们也端着饮料,找我这个小姑父干杯。
我坐的一桌都是同辈的兄弟,碗里都不用自己夹菜,总是满满的,吃下一点,立马又有一大块夹到碗中。
同辈兄弟只喝一杯是万万不可能的,大嫂二嫂也过来凑热闹,梅子推都推不开:要不你喝,喝了一口呛到了,哪里还敢再拦。
没搞头,从那以后,梅子的整个家族就传开了:梅子嫁了个酒桶子,一个家族的人硬是没有把我灌醉,当然大哥二哥是手下留了情的,都只意思了一下。
酒后,二哥又提议打牌,大伯训他了“你还有空打牌,趁着你们兄弟们人齐,去给你二姑,小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