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知道最近县里因为喝酒出了些事,大家不要担心,敞开了喝,我昨天已经给钟书记打过电话,本想邀请钟书记一起的,可是这钟书记今天请了假,在曹河,但钟书记人没有到,却是做了指示,批准了我们今晚敞开喝,这酒也不是曹河大曲那些杂牌,是咱安平的高粱红,张书记,今天我要给您赔不是,这酒咱都要倒满,来、香梅也喝点、晓阳也倒满、朝阳的也满上”。
方建勇所言不虚,昨天的时候,他专门给钟毅去了电话,期待钟毅能够一起参加饭局,对于方建勇,钟毅确实也十分熟悉。他们本都属于曹河人,钟毅与方家交情不浅,特别是方建勇的二叔在省城是可以上省报的人物。但对于吴香梅告状的事,钟毅也是窝了一肚子火,其实吴香梅的电话并不是打给了二叔,只是打给了方建勇,方建勇也没有打给自己的二叔,而是打给了二叔的秘书。虽然此事牵扯到邓牧为的女婿,但本要为媳妇出气的方建勇并未在意邓牧为的出手,在方建勇看来,地区里在省城数的着的人物自己摸着指头都能算得出来,根本没有一位姓邓的。但他实在是没有想到,邓牧为的亲家压了自己的二叔一头,并且人家会出手,方建勇的父亲因为此事对吴香梅和方建勇是一顿怒斥,而此事过后二叔的秘书就换了人。方建勇知道了自己所做不妥,所以才想着组织一个酒局,如果钟书记参加,当然更好。对于方建勇组织的这场酒局钟毅是十分认可的,毕竟安平的班子需要团结,这事情也需要善后。但是这种场合的酒局钟毅并不想参加,这种小事,钟毅不想着来站台,其实说简单了,钟毅觉得方建勇给自己打这个电话,自己还没必要卖这个面子,最次也是他老子的电话邀约,所以也就婉拒了。毕竟这人情世故要服从实力。
吴香梅说道:“建勇,你们男士自便,我和晓阳你们不管,但是我们高粱红酒到地区供销社推广的事,你今天要敲定落实。”说着就搬了凳子靠近晓阳,两人以茶代酒,碰起了杯。
张书记给了我一个眼神,微微一笑就端起了杯子,我自然是懂了,这安平女婿有些猖狂,咱爷俩把他收拾了。
有时候有些事,会议室里谈不成,到了这张桌子上,高粱红酒自从灌装之后,销量不错,但还没有达到我们预想的火爆,究其原因就是我们的产量一直上不来,之前设想的让到各县乡指导推广的地毯技术员来协助推广,但由于是夏天,白酒的淡季,有些成效,但效果不是很理想。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方建勇端了杯子,说道:张书记。香梅长期在机关,工作经验不足,有些事情上给您添了麻烦,大家闹了误会,我代表香梅,代表我们家,向张书记、李书记,包括我们晓阳,表达一个歉意,来,香梅起身,咱们一起给大家赔个不是。
张叔笑着说道:“建勇主任,这香梅是我们安平闺女,我们都是一家人,你说的什么事我听不懂,都是没有的事,我们以后这安平还指望你来照顾。”
方建勇与大家碰了杯,说道:“张书记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这高粱酒的事,大家放心,我们供销社遍布全地区,之前算是垄断经营,现在那其实不如以前红火,但是你们也放了心,我们这个招牌那是金字招牌,我喝了几次这个高粱红,我感觉比我们老家的曹河大曲还要好,我相信这高粱红酒肯定能火起来,张书记放心,这事算是双赢,进入供销体系的事,我一定会落实到位,这也算是我离开供销系统,为供销系统做的最后一次工作。”
张叔说道:“方主任,这是要升官了啊!”
方建勇已经微醺,虽然酒量不错,但在我和张叔的“夹击”之下,也是已经微醺。笑着道:“这不是夕阳产业了吗,家里人就考虑让我换个地方,想来想去还是先到基层锻炼一下,这不正计划着到……”
吴香梅和晓阳没有喝酒,所以俩人时刻关注着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