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满江啊,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什么朱可是救人一命啊。
王满江嘴上说着感谢组织,心里却暗道:要是他给老子一万,老子就给他开一万的发票。
邓牧为心里已经有了数,就道:满江啊,把你的发票底子留好,我这里只是谈话,你是地区管的干部,下一步地委还要找你核实情况,到时候,如实汇报就是了。
王满江起了身道:牧为,改天我把书法练好了,也送你一幅字!
待王满江走了之后,邓牧为处理了些文件,到了家里,何思君已经将家里收拾妥当,我和晓阳知道阿姨回来,也就到了县委家属院的家里,阿姨带回来不少新式的小孩衣服,只是岂露还在李举人庄,阿姨说定,明天一早就去安平接孩子。
吃饭的时候,晓阳自然是献起了殷勤,一边夹菜一边安慰道:妈,你看你,看了孙子就又看外孙女,实在不行就休息两天嘛,反正岂露在李举人庄也挺好的。
阿姨则道:这么多天没见,想了。我还担心啊,你爸下一步去了地区,岂露在地区习不习惯。要是不习惯,就让你爸一个人去地区,我还是在县里。
晓阳忙放下筷子道:别别别,你放心不下孩子,我还放心不下我爸哪?我可听说永林专员在地区被一个旁娘儿们给打晕倒了!
邓叔叔端着酒杯,刚和我碰了一杯,又放下了,说道:地委机关刚刚发生的事,你怎么知道那?
晓阳忙低着头,慌忙地说:听说的,听说的。
何阿姨放下了筷子,仔细摸了摸晓阳的耳朵,就道:看着也不像顺风耳啊,以后记住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现在形式不同了,你爸要去地区,你们是可以知道一些事,但是知道归知道,一不许打听,二不许乱说。
这个时候的阿姨,心态也已经悄然发生了变化,从以前绝对不允许谈及工作,到逐步谈一些处理问题的思路和方法,言传身教,耳濡目染,目的自然是让我们以后能把路走得更远更好。
待我们走后,邓叔叔端着茶杯,很是虚心地就将周省长要来和昌全的事全部说了,就道:这件事,钟书记和我都想了许久,你知道啊,鸿基书记是老领导了,又对地区对钟毅书记有着特殊的感情,地区和县里如何向鸿基省长汇报那?
何阿姨并不着急回答,只是淡淡地道:不是多大个事,你帮我把床铺好,我就跟你说。
铺个床就给说?
啊,铺个床我就给你说咋办!
邓叔叔很是爽快地就放下了茶杯,帮着铺起了床,从部队转业回来,铺床算不上是什么大事,三下五除二,两人就把床铺好了。
邓叔叔十分满意,上下拍了拍手,说道: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就是咱这样的人。
何阿姨摘下了眼镜,很不以为然地道:就你给鸿基省长怎么汇报都没想好,还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那?
对了,这事该怎么办?
何阿姨拍了拍身上,就道:昌全我虽然不熟,但听你说起来,太过聪明了。聪明人吃老实人、老实人吃老天爷、老天爷吃聪明人。我觉得还是咱们家朝阳好,踏实啊。
哎哎,你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说正事说正事。
鸿基省长这次来,多少会让钟书记感觉有些倚老卖老了,但人家确实有这个资本和资格,咱地区能解决温饱,很大程度还要依赖咱鸿基省长。他对昌全这样,说明是重感情嘛,是昌全自己想得太过周全,人算不如天算嘛。但是无论从情感上还是从以后的工作上,拒绝鸿基省长的话,也不该你们说。
我们不说?我们不说谁说?
鸿基省长倚老卖老,你们也倚老卖老嘛,你不是说鸿基省长要举办一个老干部的座谈会,我看你们可以做一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