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想通过卖菜把厉家卖完蛋吗?”
石楠非要皮这一下,时三也是愿意搭理他:“少放屁,你在城里惹出那么大乱子,自己心里没数吗?”
时澜升起了好奇心,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小楠在城里也能惹出乱子?”
“哼!”时三冷哼一声,“那可是了,冲进人厉家,把人家少爷打成了猪头。”
“石楠,你又去打架了是吧?”时澜从小就不让石楠打架,听到这话,脸色一下就暗了下来。
石楠也是真害怕,赶忙摆手,解释道:“哎哎哎,师父你说明白好不好,那是太生气了,咱们救人,还没办法出城,才这样的。”
“那畜牲强抢民女,杀人夺妻,还把人家肚子搞大了,然后把顺华姐关在小黑屋里,用链子锁着,哪都不让去,这谁看了谁不生气啊。”
时澜听得是这样也是频频点头:“那倒是该打,那你也不能去打架啊!”
石楠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起来:“按理说那不能叫打架,打架是两个人都得动手那叫打架,那畜牲根本没还手的机会,那就不算打架。”
“对,单方面殴打。”时三此时还在帮腔,“那给人打的,我听说厉升眠都没认出来那是自己儿子。”
“虽然活该...”时澜出其不意的一把揪住了石楠的耳朵,“但你现在也长能耐了是吧?”
“姐!姐!姐!”石楠想躲却故意没有躲开,“这纯属意外,实在太气人了,情有可原。”
时三这个时候回过头,一脸坏笑:“那你在顺华家跟那些打手打架也是意外吗?”
完了!
石楠心中现在就这一个想法:“行,师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
“姐!你爹藏了钱,就在他缝在裤子里面的口袋里!”时澜这才松开了手,石楠捂着耳朵继续煽风点火,“我早就说让他把钱给你,他就是不听,还说要去村东头老周家买酒喝!”
时三深吸口气,这小子他娘的怎么张口就来:“我什么时候...”
时澜的声音出现在时三的身边:“爹,是这样吗?”
“闺女啊...你听我解释,这钱确实是有的...”
“哎!你别揪爹头发啊,都这个岁数了!”
“哈哈哈哈哈,活该!”
这一路上欢声笑语,其乐融融,反观厉家,便没了这番景象。
厉家书房当中,窗帘遮挡,房门紧闭,屋内只有桌子上有一点昏黄的灯光还亮着。
“先生,我儿子的事...”厉升眠也不知道怎么办,自从他儿子被打之后,明明只是外伤,却一直都没有醒来,寻遍城内的医生,郎中,都没有任何作用。
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身着黑袍,带着帽子,遮挡着他的脸,声音沙哑:“厉家少爷的伤势,过不久便会好转,无需担心,只是他这昏迷,另有隐情。”
“看着应是阴气入体所致,这股阴气,至邪至暗,可不好破。”
“先生可有解决之法?”这时候也容不得厉升眠不信,所有检查伤势的人都说,这伤势只是看着吓人,实则却并无大碍,没伤及筋骨,更是没有伤到脑子,明明很快就能醒来,却迟迟不见好转。
那黑袍人点了点头:“只要找到那携带阴气之人,便有解决之法。”
墓碑雕刻师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