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握着一根雕花的拐杖,静静地站在那里,浑身散发着岁月沉淀下来的独特韵味。
“老爷,车已经备好了,”
慕容恪握着拐杖转身看向他,“不着急...”
慕寒低垂着头,嘴角抽抽,不着急?
也不知道谁大早上起来就开始挑衣服做头发。
“你在腹诽我?”
“不敢...只是老爷,夫人能让我们进虞园?”
“她会的,”
慕容恪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她喜欢这个孙子,孩子们都回来了,她的气很容易就消了...”
他微微上扬的眉梢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淡然。
“你知道晚晚为什么喜欢这个孙子吗?”
“不知...”
他眉眼变得柔和,脸上笑意更浓:“因为他像我...”
慕寒再次低头。
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
怎么越老越自恋。
年轻的时候还没这毛病呢。
“老四人还没回来?”
“昨日一大早就乘船出海,至今未归,”
“倒是能躲...”
慕寒犹豫的开口:“要不要...我挂个电话催一下?”
“催什么...”
慕容恪语调平静,眼神却淡了下去,“不管什么后果,他总得担着不是...”
做错了事,总要受到惩罚,也不是说回来的早就能免的。
虞园。
陈最在书房执笔写字,虞苗端着茶走进来。
把茶杯放在小案上,她站在书桌前开始研墨。
他没学过毛笔字,一幅字写的不伦不类。
还是得找副字帖练练。
继续阅读
停下笔,陈最淡声吩咐:“去把一直跟在我身边的两个人喊过来...”
“是...”
两人来到书房,他看向苍术,“你跟着虞苗去找一个姓周的老头,他是中医,你暂时待在他那...”
“好,”
吩咐凌霄守着院子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陈最走出书房,来到卧室,从背包里又取出一些食材和水果,闪身进入牧场。
把背篓放在厨房,他走进卧室。
任悠悠还在睡着,陈最随便转了一圈,没发现缺什么东西,就走了出去。
刚往草地上一坐,小五和小狼崽就围了过来。
陈最抚了抚狼崽的头,“小六啊...改天我带你出来,”
虞园周边都是山,正适合它生存。
小五也缠了上来,舌头“嘶”了一声。
他忍不住勾唇:“好...一会儿就带你出去...”
听到声音从房间走出来的任悠悠,听到的就是这样一句话。
她顿了下,旋即扬起笑脸:“爷...您来了,”
陈最应声,“嗯,”
她走到他背后,伸出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小脸埋在陈最脖颈,撒娇哼唧:“好久没见你了,”
他将人拉到怀里,啧了一声:“才两周左右...”
任悠悠跟没骨头似的黏在他身上,幽幽叹息:“我怎么觉得像是过了好几年呢,”
陈最轻啧,枕着手臂往后一躺,开始补眠。
她眼底闪过黯然,他根本毫不在意自己,又怎么能感同身受她的痛苦呢。
这里很神奇,又吃喝不缺。
可对她来说,相当于绝地。
没有白天黑夜之分,若是身边没有日历和手表,她根本不知道今夕是何年。
只有陈最来了,她在伺候他的时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