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没办法...你别怪我,”
不知道为什么,听了他说了这些话,南初内心的那些芥蒂和委屈,竟然就这么慢慢消散了。、
这么温和的一个老人,怎么可能会是个随意牺牲孙子孙女的无情之人呢。
或许,真的是不得已吧。
南初开始给他找借口。
陈最:“......”呵...
书房,墨香四溢。
陈最正在跟着练字,听到虞苗忐忑的容秉声:“少爷...老爷子在门口...”
他头也没抬,“嗯,请进来吧,”
微沉的脚步和拐杖的哒哒哒声越来越近,陈最抬起头,疑惑的挑眉:“爷爷过来有事?”
慕容恪站在书桌前,低头看了一眼他写的字,淡淡吐出两字:“难看...”
陈最依旧未停笔,脸上情绪不见变化,心理素质稳的一批。
“嗯,初学者,只能写到这种程度了,”
“选了什么字帖...”
手指在桌面上扒拉两下,从里面抽出一本,“这本不错,我喜欢...”
慕容恪看着这副字,笑了,“这是我太爷爷的字帖...”
陈最轻挑眉,“慕容家祖上...还出过这么狂放的人?”
这字笔锋很狂。
他一眼便看出写这字的人,内心很不羁和狂傲。
慕容恪把字帖放回原处,笑着看向他,“你四叔的事,你有什么想法?”
“哦?可以按照我的想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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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是你长辈,下手可以,得留情,”
陈最勾唇:“什么情?”
“第一次见面就给下马威的...”
“叔叔?”
这两个字,蕴含了嘲讽。
“能有什么情,”
慕容恪笑着说:“他做的不对,自然有惩处,若他行此事是为了你的命,那他肯定也得以命相抵,可他的目的不是这个....你总不能因为这件事,要他的命吧?”
“为什么不能?”
陈最挑眉:“都是伤害,还分个三六九等,未遂和已成?”
“可我受不得委屈,”
“你有点狂啊...”
陈最耸肩:“我年轻,可以狂妄...”
“骋辩给,眩聪明...君上之弊...你是我孙子....我可以给你机会,可是聿珩...你还是应该守点规矩,”
“尤其...”
慕容恪双手撑着拐杖微微俯身,双眸沉了下来,“是在我面前...”
原本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变得乌云密布。
书房内的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
压得人喘不过来。
慕寒的头垂了下去。
“规矩?您的规矩,还是慕容家的?”
“我的规矩,就是慕容家的...”
陈最皱起眉想了想,眉眼多了一份恣意,大言不惭道:“那这规矩....也该变了...”
慕容恪的眼眸突变,两人仿佛对弈般审视着对方。
温度似乎比往常低了一点,寒意从脚底升起,慕寒内心倒吸一口凉气,放轻脚步,缓缓退了出去。
“你...”
说话间,慕容恪深思着每个措辞,片刻后,他什么也没说出口。
似乎是没想到他是这样一个性子,对陈最,他得再斟酌。
陈最勾起笑:“爷爷,您还想着霸权?”
“把慕容印给我的初衷...难不成只是敷衍白家?”
“孙子有能力和资本,您都已经老了,退位让贤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