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小时候经常换地方住,”翘着两条腿抱着抱枕趴在床上。
“年后还会下能看到,把被子盖上。”
一时间分不清楚是被子白还是人白,白皙的脸在长毛睡衣包裹下越发的白净,微微抬着脖子,青色吻痕未褪,着实勾人。
离镜头很近,能看到毫无瑕疵的俊脸,妥妥的美颜暴击,隔着屏幕都能闻到洗过澡以后的沐浴露味,头发带着点湿润。
“有空调,我不冷,”坐直身体,肌理匀称结实分明的八块腹肌,小心机满满。
“天冷了穿这样容易感冒,”眼神闪了闪,反正又不能吃,给她看有什么用?
“带的有药,”伸手把被子拽了过来。
“我这边还有事要处理,你赶紧睡?”
“好吧,晚安啦。”挂断视频,盯着忽然就笑出了声,生病?她又不来有什么用?
“宁延你和谁聊呢?几点了?还不睡?”路过门口,擦着头发的时序眯了眯眼。
他在外面都没敢进来,就怕看到点不该看的,谁让他两住的就一墙之隔,啥也能听见?不过听声音好像挺年轻的。
“家里人,”端着杯子出门。
“哦,家里人啊,”扭头变了脸,他也是有两个小金主的,圈子里哪有那么年轻的?
热了矿泉水冲了杯奶粉,口里带着甜。
半夜时序披着羽绒服出了门,直奔门外的一辆房车,不多时车子轻轻晃动。
一墙之隔的秦宁延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可悄悄戴上蓝牙耳机就知道听见了。
老邢的老朋友还不到八点就站在了董氏集团楼下,眼睛望着描金的大字湿漉漉的。就连雪落了半肩都没在意,掏出手机给老邢打电话,磕磕绊绊说完找了个地蹲着。
没睡几个小时的九璃起身,冷水洗脸,下楼泡了杯银耳羹,看着外面的雪花。
“没有停的意思,瑞雪兆丰年,也不见得。”搞不好严重的房子都能塌了。
“叫人盯着注意一下,”面色严峻。
“一直盯着,今天也报道了未来两天会降下暴风雪,飞机火车高速全部堵着,”
“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是考验。”
“两天?”那就没事注意着点,要是一连半个月她就得开视频会议确定一下了。
“说是两天,”他也不知道啊。
“嗯,”看了看时间,“安保部那边发了?今天有面试先安排住处,暂时看大门吧。”
“昨天晚上通知的,”站在旁边翻看。
喝了口银耳羹,在老邢着急的目光里出门,车轱辘都上了防滑链,出金宁院的路上到市中心都是消过雪的十分好走。
快穿从手撕位面管理局开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