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和绝望,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黑暗中躲藏多久。
袁祥峰的姐姐袁莉和弟弟袁祥志在一旁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他们三人皆是警方通缉的要犯,大街小巷都贴满了他们的通缉画像,去医院治疗无异于自投罗网。
“姐,这可怎么办?大哥再这样下去会撑不住的!”袁祥志的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惧。
袁莉紧皱眉头,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不能再等了,我去想办法。”
无奈之下,袁莉深知此次行动的艰难与危险,但为了弟弟袁祥峰,她不得不横下心来,决定冒险一试。她开始精心伪装自己,从木箱的角落里翻出一顶略显陈旧的鸭舌帽,小心翼翼地将头发仔细地梳理好,然后一点一点地把头发严严实实地藏在帽子里,确保没有一丝发丝露在外面。
接着,她拿起一个黑色的口罩,将其平整地贴合在脸上,又戴上一副宽大的墨镜,把大半张脸都遮挡起来。此刻,她的面容只露出一双充满忧虑的眼睛,那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不安和恐惧,但为了亲人,她又强装出一份坚定。
一切准备就绪后,袁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把所有的恐惧都吸进肚子里。她轻轻地打开门,迈出了那艰难的第一步。小心翼翼地走出藏身之处,每一步都迈得极为谨慎,仿佛脚下不是普通的地面,而是布满陷阱的雷区。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每走一步,都感觉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生怕被人认出。路上哪怕有一点点细微的声响,都能让她的神经瞬间紧绷,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路过的每一个行人,哪怕只是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交汇,都能让她的心猛地一沉,迅速低下头,加快脚步匆匆走过。
风吹过她的衣角,她都觉得仿佛是有人在拉扯她。周围的喧嚣声在她耳中被无限放大,每一声汽车的鸣笛、每一句路人的交谈,都让她觉得是对自己的一种威胁。她的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额头上也不知不觉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袁莉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药房。她压低声音,对药房老板说:“老板,我要一瓶酒精,一些消炎药和抗生素。”
药房老板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但袁莉故作镇定的神态让老板没有多问,便把她需要的东西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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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莉付完钱,正准备离开,目光忽然落在了超市里摆放的刀具上。她略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买了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
袁莉怀揣着这些物品,匆匆赶回他们的藏身之地。一进门,她便看到袁祥峰因疼痛而扭曲的面容,心中一阵刺痛。
袁莉深吸一口气,生了一堆火,将匕首放在火上烧得通红。
“大哥,忍着点,我要给你处理伤口了。”袁莉的声音微微颤抖。
袁祥峰咬着牙,点了点头。
袁莉用酒精在袁祥峰的伤口上擦拭,袁祥峰顿时疼得哇哇直叫,那痛苦的嚎叫声仿佛要冲破这狭小的空间。
但袁莉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而落,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她先是将那把烧得通红的匕首迅速地放在酒精里消毒,酒精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冒出一缕缕白色的烟雾。
袁祥峰因为恐惧和疼痛,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袁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紧张的心情。然而,时间紧迫,她知道不能有丝毫的犹豫和迟疑。
于是,她心一横,双手紧紧握住匕首的刀柄,对准袁祥峰那已经化脓发炎的伤口,猛地一下子插了进去。袁祥峰顿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冲破这破旧仓库的房顶。
袁莉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和不忍,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她缓缓地移动着匕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