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子里是吧?还不知道要住多久呢,这人生地不熟的,万一有人来寻仇,我总得知道该避着点谁吧。”
白忘冬摊摊手,一脸无奈地说道。
“到了你们的地盘,我一个势单力薄,可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
张月英闻言嘴角微扯。
她是残了,不是聋了。
之前在院子里那么大的声势她听得一清二楚,你来解释解释,到底什么是夹着尾巴做人?
“你不怀好意,我不告诉你。”
张月英淡淡道,举起勺子喝了一口药、
嘶——
为啥这次的药格外的苦呢?
是她的心理作用吗?
就在她这么想的时候,一只手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五指张开,一颗麻糖就这么安安静静停放在手心之上。
张月英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药你是故意弄苦的?”
什么话,什么话这是。
怎么能说是故意呢。
“良药苦口利于病。”
白忘冬面色如常开口说道。
“这是常识。”
“呵。”张月英冷笑一声,朝着他翻了个白眼。“死了这条心吧,你这些小手段我都能看的明白。我不会告诉你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的。”
从再见到白忘冬的那一刻起,她对这个人的警惕心就已经拉到最满了。
无论白忘冬想要问什么,她都不会多说一个字。
“那这糖你还吃吗?”
“为什么不吃?”
张月英将那麻糖从白忘冬手中拿下来,然后扔到了自己的嘴里,紧接着端起汤药,一鼓作气,就将它全部喝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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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但是。
好苦。
张月英强忍着苦意,然后伸出手,把碗递给白忘冬,下巴微抬,一脸的挑衅。
那样子就仿佛是在说“你以为我还是之前的我吗”。
啧,这喝个药居然喝出打架的架势了。
白忘冬双手捧着碗,眨着眼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就在张月英疑惑他为什么不走的时候,突然,她眼前的视线逐渐模糊,整个人晕晕乎乎的,一股困意飞快涌上心头。
然后……
眼皮合上,她脑袋低垂,均匀的呼吸声就这样轻微响起。
“原谅我,这是最后一次了。”
白忘冬目光平静地看着陷入沉睡当中的张月英,喃喃说道。
紧接着,他端着碗,缓步走出了房间。
推开房门的那一刻,抬起头,平静的目光霎时间变成了冷冽的目光。
金马奖入围时刻。
“滚出来。”
沉闷的声音响起,那一道道身影接二连三的出现。
为首的那侍卫一脸无奈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又要搞什么。
白忘冬见到这群人先是冷笑一声,然后拿起那被喝的干干净净的药碗,整个人全身上下鬼炁涌动,一股浓烈的杀意在这院子当中蔓延。
“张月英中毒了。”
他声音低沉,就像是在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这话一出,几乎所有是侍卫第一时间脸色一变,天雷蔓延,一柄柄雷枪在他们手中浮现,所有人一同闪现,出现在了白忘冬的周围,将他团团围起,枪尖直指白忘冬咽喉,严阵以待。
玛德,这下意识的举动……自己在这张家村里的风评到底有多差啊。
“这不是老子做的。”
白忘冬目光冰冷地直射在这群人身上,目光中被强行压制的怒意根本没办法掩饰。
“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