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好,他老酒才能在这个行当混迹几十年都还活的好好的。
“随便你。”
白忘冬笑着说道。
反正他在这包厢里戴着帽子不舒服就要摘下来。
老酒要是不嫌难受,就这么别着。
反正也不是他的脖子,他不关心。
咚咚咚。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阵平稳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紧接着,这包厢的门就又一次被推开。
这一次,从门外走进来的,是个身着白衫的中年男人。
“酒爷。”
对着背对着他的两道身影,中年男人抱了抱拳,笑容儒雅随和。
目光在两道背影上面扫过,半点情绪都没有显露出来。
老酒一见到他,就提着那玉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白忘冬说道。
“你要找的人到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这句话,老酒便脚步踉跄地朝着包厢外面走了出去,和那中年男人擦肩而过,看都没看他一眼。
被这么无视,中年男人也没有生气,反而是乐呵呵地目睹着老酒的背影从这里消失,然后才将目光转移到了白忘冬的身上。
他小心翼翼地来到了白忘冬的身旁。
看到白忘冬这张脸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了些许的惊讶。
好一张精致的脸蛋,这样的脸若是上了妆,那站在戏台上绝对漂亮的很。
“米老板,对吗?”
白忘冬转头看向他。
男人点点头,笑容温和:“正是在下。”
他并不认识白忘冬是谁。
虽然白忘冬现在确实很红,但还没到了全民偶像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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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关注的他的人群是有限制条件的,像云家那位能一眼就认出他的年轻人实属罕见。
白忘冬估摸着他身上大概是背着什么案子的。
所以才会对他的样貌格外敏感。
而眼前这个人,叫米常。
正是他们现在所在的这家悦来坊的老板。
也是……
“周成画的旧友?”
“是我。”
“坐。”
“酒爷坐过的地方,在下不敢坐。”
米常笑容平淡,可这说出来的话却露着些许的卑微。
他是戏子出身,能在这苏州城中经营起这么大的一个戏园,确实是来之不易。
即便是成了老板,但那份刻在骨子里的卑微仍旧存在。
白忘冬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站起身来,坐到了老酒之前坐过的位置上。
指着他刚才坐过的位置继续说道。
“坐。”
米常见状微微一愣。
他犹豫几秒,然后跨步走到了那椅子前,看了一眼正在饮茶的白忘冬,最终缓缓坐下。
“多谢这位客官。”
“你是卖家,我是买家,不坐到一起怎么谈生意。”
白忘冬说着手掌从腰间白玉上划过。
紧接着一个钱袋子就出现在了桌子上。
光看那鼓鼓囊囊的外观,就能知道这袋子中的金银有多么的丰厚。
米常看了那钱袋子很久很久,最终微微一笑:“客官想问什么,就直接问吧。”
“周成画出走这二十二年,中途可曾回过苏州城。”
“回过,两次。”
米常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知道的只有两次。”
“一次是他离开苏州城刚满一年,那个时候,他母亲离世,他一个人悄悄回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