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槊哥,我已经回家了,有什么事么?是不是想请我吃饭?”电话那头,传来离玉的笑声。
“回家了?你们学校都不上晚自习的么?”杨槊诧异的问道,因为杨槊记得,离玉如今也上高中了,自然免不了要上晚自习的。
“我成绩还不错,加上最近爷爷的身体不太好,所以老师便特批我下午放学就可以回家”,离玉答道,只是语气有些沉重。
“离老爷子怎么了?是生什么病了么?”杨槊问道。
“那倒没有,可能是爷爷的命数快要到了”,离玉的声音越发沉重。
杨槊闻言有些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宽慰离玉,毕竟自古以来,亲人的生死离别都是一件令人悲伤的事。
“先不说这个了,槊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离玉开口问道。
“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忙打听下”,杨槊答道。
“槊哥你说!”
“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道宇文家,还有宇文家的二公子宇文都?”
“槊哥怎么想起来问这个?”
杨槊想了想,说道:“是我的一个朋友,听说与宇文都订婚了,所以我想了解下,宇文家以及宇文都这个人到底怎么样。”
“槊哥说的是郑媛律师吧?”
“你怎么知道?”杨槊有些诧异。
离玉答道:“这个事如今都在所有世家里传开了,毕竟郑家和宇文家都是渝州前十的家族,他们之间的联姻自然要广而告之。”
见杨槊没有说话,离玉便继续说道:“宇文家主要是做地产的,所以随着这些年地产行业的蓬勃发展,宇文家的实力也与日俱增,实话实说,以我们离家现在的整体实力,比之宇文家都要差上一线。而且,宇文家背靠的势力乃是湖家,湖家槊哥应该听说过吧,若撇开常家的特殊情况不说,湖家绝对算得上我们渝州首屈一指的世家了。”
“湖家?”杨槊闻言不自觉的说出口。
“对!湖家主要也是做地产的,所以,凭借着湖家的支持,宇文家这些年的发展确实可谈得上突飞猛进了”,离玉说道。
其实,作为渝州人,杨槊自然是知道湖家的,只不过刚才离玉提到湖家的时候,他忍不住便想到了湖珠。
“那宇文都这个人怎么样?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么?”杨槊问道。
“额……这个怎么说了?”电话那头传来离玉有些犯难的声音。
“怎么?难道宇文都这个人有什么奇特之处?”杨槊问道。
“那倒不是,只是我一时间找不到什么词语来形容这个人”,离玉答道。
“你照实说”,杨槊心里生出不好的感觉。
离玉沉吟片刻,便开口说道:“宇文家当今的家主名叫宇文拓,其生有两子,嫡长子叫宇文擎苍,这个人算是遗传了宇文拓的所有优点,从小便被宇文家视作下任家主进行培养,而次子就是宇文都了,他刚好和宇文擎苍相反,不仅没有遗传宇文拓的半分优点,缺点倒是遗传了一大堆,算是标准的纨绔子弟了,特别是在得知与下任家主之位无缘后,性格就变得更加乖张,除了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之外,还经常打架斗殴,更听闻他有暴力倾向,时常在心情不好的时候虐待下人。可能是宇文拓觉得有点亏欠自己这个小儿子吧,其不仅对宇文都的这些行为不加约束,更是放任自流。”
“那岂不是说,宇文都就是个烂人?”在听完离玉所说后,杨槊的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
“对!标准的一个烂人,而且还是有人撑腰的烂人”,离玉中肯的说道。
“那我师姐嫁给他,算是跳进火坑了?”杨槊问道。
离玉有些沉默,随后说道:“对于郑媛律师而言,宇文都确实并非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