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沧揉了揉小姑娘柔软的发顶,看着妙妙湿漉漉的眼睛,心跳的剧烈又温柔。 不管是十八岁,还是二十八岁,妙妙总有一天都是要知道自己来自于何处的。 哪怕自己没有爱上她,她的身世也必然是要说的清清楚楚的。不然对她的亲生父母也是不公平的,对妙妙,也是不公平的。 “妙妙,身份虽然会有所改变,但家里人对你的爱却是不变的。 从最开始,我就知道你是谁,但依旧热烈的爱着你。” 燕沧说完,又趁着小姑娘愣神的时候,躬身亲了下她的额头,湿濡又温暖。 之后,才将她轻轻的推进了房间。 “明天见。” 燕沧轻声说道。 房门关上后,燕沧才淡然的看向了二楼走廊的尽头。 那里此时正站着一个浑身散发着黑气的女人,手中的棍子被她牢牢的抓在手中,拖在地上。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转身走上了楼。 两个人都知道,不要在妙妙的房间门口发生什么争执,吓到了妙妙。 所以他们母子之间非常的默契...... 燕沧手指轻轻的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叹了口气。 显然,自己今天这催促的行为,还是惹恼了母亲大人,这顿打必然是少不了的。 燕家也是有家法的,尤其是对于继承人,做的不好的情况下,跪地挨打也是必然。 只不过父亲执行家法的时候,母亲从来都是在旁边劝阻的。 现在倒好,妈咪已经气到自己去房间里把棍子拿了出来,在二楼等着自己的地步了...... 老宅的四楼,很少有人上来,甚至可能连妙妙都不知道,其中一间锁着的房间是专门用来执行家法的。 而此时,之前紧锁着的大门敞开着,露出了内里干净到光秃秃的全貌。 沧臻看着自家犯了错却沉默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好大儿,心中原本的不忍心,在想到妙妙猝不及防知道这件事后的反应,以及他那在自己跟其他人面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后,化为了乌有。 昏暗的灯光让房间内的气氛看起来有些压抑。 房间内,除了沧臻之外,还有那位每次准备给混小子家法处置,却每次都被自家老婆阻止睡书房的霸总燕兴生。 他今晚一直很沉默,但此时眼神里还是多了些东西。 燕沧看了眼气愤的母亲,又看了眼明显带着点幸灾乐祸的父亲,抿抿唇,跪在了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 他的身姿依旧挺拔,表情严肃又带着点释然,抬眼看向两位长辈启口。 “可以开始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沧臻拿起手中的木棍,对着燕沧的后背就是重重的一击。 燕家执行家法的木棍是特制的,比普通的木棍打起来更疼。 “啪”的一声之后,燕沧闷哼一声。 钻心的疼痛从后背直接发散出来,燕沧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 “燕沧,你可知错?” 沧臻一棍子下去,已经开始心疼了。 “我不后悔,但这伤是我该得到的惩罚。” 想到妙妙今天流下的眼泪,燕沧就心疼的不行,但他确实不后悔。 只有这样,自己才有机会得到妙妙,他为什么要后悔呢? 沧臻被自家儿子这倔强的话弄的更是气愤不已,尤其是想到自家女儿还这么小,这狗崽子就开始憋坏,想要占为己有的样子。 甚至刚刚当着她们的面,就敢亲妙妙的额头,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想到这里,沧臻就更不留情了。 棍子一下下的,如雨点般落在了燕沧的背上,原本白的纯粹的衬衫,也在木棍的敲打之下,显出了一丝破碎。 红色的血痕由少变多,白色的衬衫被染上了鲜红的颜色。 但即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