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飞对着院子里盯着他的大妈笑了笑,开始在院子里转着圈,想着心事。
我这穿越过来都十多天了,也没见系统,也没个特别的能力,这往后的日子可不好过。
尤其是那特别的十年岁月,自己这富家出身也不知道能不能躲过一劫,有了烈士家属身份,自己不远千里转交敌特资料,应该是有功的,若是凡事不出头,谦和忍让为主,想必一个抗日烈士(爷爷),一个革命烈士(父亲)的双重烈士家属身份,应当能平安度过。
转了一圈,又想到:自己的性子自己知道,就不是一个忍让性子,虽然前世人到中年磨平了一些棱角,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湘人特有的火爆性子,想必苟不住。
得多找找护身符,对了,爷爷炸日本宪兵司令部的事,上了不少报纸,得收集一些当时的报纸,特别是我党的报纸。
自己的皮箱也被分局留下了,里面的东西都还回来了,想必原来的皮箱都拆得七零八落了,父亲留下来的1000美元和2000港币,一张房契都过了明路,分局领导估计都知道。
这些倒是可以用,三年困难时期应该不会饿着。只是这一张房契,不知道这房子还能不能要回来。
不行,想平安度过那十年,估计这些美元和港币都得抽空上交,以什么名义呢,党费?这是个好主意,以父亲的名义倒是可以,但最好是以自己的名义,长辈的党性必竟不同于自己的觉悟,但我还不是党员,得尽快入党。
想到这里,不由得自嘲了一下,自己这是妥妥的革命投机主义啊,以后可是被打倒的对象。
王鹏飞在这里天马行空地发散着思维,另一边分局一个房间里刘科长和陈小山也在讨论着他。
“小山,小王同志今天有没有什么变化?”
“有啊,嘴馋了,这不给了我30块钱,说是要提高伙食,让买两只鸡,炖着吃,后面每天早上得买肉包子吃,说是恢复身体和解馋两不误。”
说着陈小山撇了撇嘴,“我看他就是一富家少爷作派,科长,你看他是不是打入内部的小特务?怎么他一来,我们就让敌特炸死了这么多人。”
“胡说八道!不要怀疑自己同志,再说这种话,你给我回乡种田去。”刘科长急了,瞪着眼睛,指着陈小山骂道。
陈小山见刘科长急了,忙解释道:“我这不是保持警惕性嘛,再说前几天你还交待我好好看着他。科长,是不是上面又有什么消息了?你挑能说的说说,我也好办事是吧,不然我怕一不小心又闯祸犯了错误,还不是给领导你添麻烦。”
刘科长想了想,反正报纸上都登了,自己人也用不着太保密。
“我今天看报纸,沪市抓了大大小小二十多个敌特分子,粉碎了敌特计划炸电厂的阴谋。领导已经重新评估了王志武和木春雷同志的抚恤金,月底就会补发。再说了,我让你好好看着他,是怕他不听话往外跑,万一被敌特找到了,有生命危险。”
“抓了这么多特务?那就好,张科长他们也不算白白牺牲。”陈小山听到抓了不少敌特,还是很高兴的。
“小山啊,这段时间你要好好保护好小王同志,张科长他们的仇很快就会报的。小王同志在敌后小心谨慎惯了,可能性子比较闷,加上父亲和师父都刚过牺牲,你有机会还是要多开导开导他。他给你的钱,花多少用多少要记好帐,别犯错误。好了,去买鸡去吧,别让小王同志等急了。”
刘科长说完,转身走了。
“是,保证完成任务。”陈小山应了一声,小跑着出了分局。
买了二只活鸡的陈小山一边往回走一边在心里嘀咕:这刘科长也真是,消息没确认时,我说小王同志话少,也很听话,连后院都不出,他就说小小年纪倒有些城府,让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