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过了一小会儿,似是有预感,木缡定定的往某处看去,腰侧紧抓上尘的剑柄。
下一秒,一道剑光猛的冲木缡而来!
“铮——”
眼看就要他身后,木缡头也不回拔出上尘,反手一劈!
他这一招太像花花架子,可仔细观瞧,会发现落力点都是恰到好处接下剑招。
这样的力道硬生生的将剑光劈成两半,剑光成两份向周围劈去,两边的树干遭殃,露出近一米长,不可估量深度的裂口。
转过身看清来人,脸上的冷冽变柔和,木缡扯起嘴角一脸假笑:“莫长老怎的还回来了?不是回去送消息?”
就在离木缡不远处站着一位男人,正是莫楠。表情没有想象中的错愕,手中还拿着一柄月牙形的刀,刚才的攻击正是此物挥出的。
莫楠其实并没有离开,而是在远处观望他们的动静,见许子晟一行人离开,这才出来。
“哪比得上前辈有闲心,变化这般模样进入雨雾林。”
如若说刚才在众人面前的是猜忌,那现在就是肯定。
他手上的是刀是沈雾年所赐下的宝物,锻刀原料乃是潭渊深处的结晶造物。其威力便是白川也不敢说能脚下站稳,面露轻松的接下这一招还将其劈为两半。
木缡懒得管他,语气不咸不淡的开口:“我倒心疼莫长老用了少则八成的功力劈我,然而,却没有成功。”
莫楠清楚,这人如若真是叶漓,那一剑自己哪怕用全力都不一定能伤得了他。毕竟有严枫安在前,他自己能力也不凡,几乎可以与沈雾年平坐。
所以现在并不将此放在心上,而是将话引向另一个话口:“话说,严长老为何突然出现在此处?还有刚刚那一幕,莫非……前辈与严长老已有间隙?”
木缡扼制他的八卦心:“莫长老日理万机,还要关心我与枫安的事,倒显得我皮闹了些。”
莫楠机敏得很,立马就嗅出不对劲:“看来还没吵架,只是临近吵架了。”
木缡依旧平静,面无表情:“我倒不知,莫长老这样关心我的事。”
“呵呵……很多事情你还不知呢……”莫楠一笑,说:“前辈难道不想知道,您身旁那位大人瞒了您什么?”
木缡对莫楠说的话像是来了兴致,眉尾挑高,双手交叉放于胸口:“哦?那你说说,枫安瞒了我何事?”
“那位大人……”
话未尽,刚刚冒出四个字,莫楠像是被扼住喉咙,脸上变化一瞬,眼神都变得空洞。木缡感觉眼前人像是在瞬间换了芯,原本稍显傲慢的莫楠瞬间变得卑躬屈膝,还对着木缡行了大礼。
“叶公子勿怪,这些偶多了自我意识,喜欢乱说些胡话,莫要怪罪。”
“别介啊,说与我听听。”木缡一眼看穿后来上身的这人意图,向他走了两步,身体微微前倾,一脸和善的笑道:“既然有关枫安,我自然得多知晓一二。”
“莫楠”将身子低了又低,话里话外像是有意暴露,却被什么东西压制而说不出口。一副被严枫安压迫,自己有苦难言,有心无力的心酸。
“天神大人非是有隐瞒,叶公子如今这样清闲,已然代表一切。我等身份卑微,又被严格要求不得透露半分,自然不敢胡乱说出神明心思。”
这两句话说的木缡都忍不住想笑。
怎么就那么能给自己立牌坊?
他道:“这么一说,果然是我不懂事了。”
“不敢,叶公子胸怀天下,我等岂敢评判。”
太浮。
太夸。
木缡嘴角抽了抽。
见木缡长时间没有说话,“莫楠”保持原位不动,低声说:“既如此,我便带该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