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木在一起久了,耳濡目染,秦扶清也算是略懂岐黄之术。他稍微检查了赵根吉的伤势,没有骨折,就是扭伤错位,右脚肿的像气蛤蟆。那些血是滚到山沟里时被锋利碎石划伤的。
“秦行,把箧笥里带的酒拿出来。”
为首的书生不明所以,道:“秦兄,这时候喝酒不好吧?”
秦扶清一头黑线,倒出些许酒给赵根吉清洗伤口,撒上苏木给他准备的止血药粉,简单包扎。
陈烁尴尬一笑:“原来是这样,秦兄真不愧是少年英才,真是厉害,莫非你还学过岐黄之术?”
秦扶清笑道:“读书人不都是逮着什么书就读什么书么?略通一二罢了。”
赵根吉睡着了,看样子一时半会死不了。
几个跳脱的书生感慨今日出门遇贵人,得知秦扶清也是出门游学的,更是惺惺相惜。
“我看这雨一时半会也停不下来,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咱们来作诗吧?”
“陈兄好主意!”
“不如就让秦兄先来,也好让咱们看一看少年英才的风采!”
“好!”
庙宇里气氛昂然,丝毫没方才的低落之感。
秦扶清年纪最小,却陡然生出一种老成情绪,这些读书人,怕不是把脑壳给读坏了吧?
“我就不了吧,你们来就行。”
“哎,别呀,秦兄莫非是看不起我们?”
末了,秦扶清从火堆取出一根未燃尽的柴火,在墙前立身,写下一首五言诗:
“山中有古庙,静立白云间。涎香传幽处,禅心自淡然。”
女穿男:农家子的科举青云路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