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上蹿下跳赶着来找骂么,你这颠倒黑白的本事,不去戏班子唱戏,都可惜了这天赋。” 沈玉兰被这话噎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嘴皮子倒是挺能的,就是不知道你骑马是不是也这么能,”宋小姐冷笑一声:“跟我比一下场,你敢么。” 她说着,一夹马腹,让马又往前凑了凑,几乎要蹭到沈南枝身上。 “没兴趣。”沈南枝果断拒绝。 开玩笑,就她这坐在马上都费劲儿的技术,去比赛纯粹是自取其辱,还指不定摔成什么样呢。 她惜命。 马术差又不丢人,明知必输还硬着头皮上,那才是蠢。 宋小姐一愣,没想到她会承认的这如此干脆,沈南枝软硬不吃,她顿时感觉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差点憋死。 她咬了咬牙,“我看你分明是不敢!我本想着,霍家的夫人多少有点骨气,没想到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连场赛马都不敢应下。” 沈玉兰见状,忙不迭地附和,“姐姐,你就应了吧,权当给大伙添个乐子,不然,往后传出去,旁人还以为霍少夫人胆小如鼠,丢的可是霍家的脸。” 沈南枝掸了掸衣角,仿佛要拂去这两人带来的晦气,“来我这找乐子,你也配?” 宋小姐一听,更是怒从心头起,“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嫂子,怎么了?”霍名秀老远就看到几个人剑拔弩张的围着沈南枝,骑着马就奔了过来,目光在几人身上扫视了一圈,“有人欺负你?” “霍小姐说的那里话,我只是好久没见到了姐姐了,与她叙叙旧。”沈玉兰笑了笑。 “你谁啊,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霍名秀柳眉倒竖,满是嫌恶与不耐,手中马鞭一甩,鞭梢在空气中划出直逼沈玉兰面门,带着警告:“沈玉兰,别以为跟跟我嫂子沾点亲我就会给你面子,我霍名秀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 沈玉兰本能往后一缩,脸上笑意瞬间僵住,顿时脸都绿了。 宋小姐脸色也难看,“霍小姐,我们不过是想和少夫人赛个马,犯得着这口出恶言拿马鞭吓唬人嘛。” “赛马?”霍名秀一听,冷笑一声:“你心里那点小心思当我不知道呢?想赛马找我哥去啊,他能让你哭三个来回不带重样的,找我嫂子算怎么回事,她连上马都费劲,你这又是嘲讽又是威逼的,以为旁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嫉妒我嫂子呢。” “过了啊,”沈南枝叹了口气,“马还是上得去的。” 这丫头帮她还是损她呢。 霍名秀成功被她带跑偏,“能了吗?嫂子你学这么快?” 宋小姐被这一番抢白,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又找不到机会反驳。 沈南枝忽然有点想笑,她今天心情好,不想让这些人把兴致败光,走到踏雪跟前,费劲的翻上马背,准备走远点儿去躲躲清静。 霍名秀说:“还是费劲啊。” “我这是累了,”沈南枝无语,“走吧,回去休息了。” 霍名秀转头又瞪了一样宋小姐和沈玉兰,才骑马跟上。 沈南枝骑马与宋小姐擦身而过,连个眼神都没往她那边瞅,或许是感觉到了被蔑视,她突然扬手一鞭子,抽在了踏雪屁股上。 踏雪顿时长嘶一声,瞬间便失控般向前夺命狂奔,四蹄翻飞,快得好似裹挟着黑色的闪电,直冲着马场围栏冲去。 “嫂子!”霍名秀吓了一跳,立刻追了过去。 沈南枝在马背上顿觉天旋地转,身子像无根的浮萍,被颠得剧烈摇晃。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死死揪住缰绳,可那缰绳在马的疯狂挣动下,似要勒破掌心,双手青筋暴起,指节因用力过度泛白得近乎透明。 马身倾斜,她整个人也跟着歪向一侧,险些被甩落,只能拼尽全力往另一侧倾身,双腿夹紧马腹,试图找回平衡,可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