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义叙述行动的经过,萧思礼和寿喜的眼睛也越睁越大,越听越吃惊。
不是张义的行动有多高明,相反此次的暗杀,在他们看来可以用鲁莽来形容。可恰恰就是这样,却让这小子得手了,又怎能不让他们吃惊。
与此同时,二人也在心里问自己,如果把这个差事交给自己,能不能比张义做的更好?答案是肯定的,但那是在七八个人配合下,才能干净利落的完成刺杀。单枪匹马?哈?开什么玩笑,自己还没疯呢。
想明白一切后,萧思礼激动的拍案而起,连说了三个“好”!再次上下打量眼前这名少年,突然发现怎么看怎么顺眼。当即走到张义面前,拍了下对方肩膀:“小子,很不错!说吧,想要什么?老爷赏你。”
张义头摇的像拨浪鼓,乖巧的说道:“老爷,小子在府里啥都不缺,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的。”
萧思礼再次看了对方几眼,似乎不像作假,思忖片刻后,从腰间取下自己的随身玉佩,递到张义面前:“小子,这个赏你了。”
张义当然认识玉佩,但是却不能表现出来。他可是农家子弟的人设,誓问哪个农家小子能一眼认出玉佩?甚至还知道这是和田玉?
当即眼神里充满了好奇,接过玉佩后,将其放在嘴里,就要咬上一口。
一旁的寿喜终于没忍住,一个箭步窜到张义身旁,伸手就把玉佩夺了过来。反手又给张义后脑勺一巴掌:“土包子,这不是吃的。”
说完,拿起玉佩用嘴哈了一口气,又用袖口擦了几下,仔细看看并没有被对方咬坏。这才将玉佩塞进张义怀里,催促道:“还不快谢老爷?”
张义仿佛这才想起来,忙跪在地上就要磕头。
萧思礼眼疾手快,没等对方跪下去,就一把扶住对方的胳膊:“行了,行了。免礼了。”
待张义起身站好,又勉励了几句,这才挥手示意二人可以离开了。
在往回走的路上,张义把玉佩递给寿喜道:“爷爷,这东西送给您吧。”
寿喜停下脚步,吃惊的看着对方:“给老夫作甚?”
张义老实的说道:“这东西不金不银的,小子拿着没用啊。”
“啪!”寿喜终于没压住火气,又给了张义后脑勺一下。
“混小子,这叫玉佩!是极品和田玉雕琢而成。你知道这东西值多少钱吗?”
张义瞪大眼睛问道:“这东西能卖钱?”
“哎呦!你这是要气死老夫啊!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可是萧府的信物,这天下间只要是萧家的产业,你凭着这块玉佩,无论提出什么要求,那些个奴才都必须无条件执行。这么说,你明白了吗?”寿喜最终还是耐心给张义讲解玉佩的用途。
“爷爷,那怎么分辨是不是萧家的产业啊?”张义强忍着心中的激动,好奇的问寿喜。
寿喜指着玉佩上的图案说道:“笨死,看见这个牛身狼头了吗?不管是宅子还是店铺,门口有这个图案的,就是萧家的产业。”
“哦,谢谢爷爷。”张义借机拿回玉佩,并揣进怀里。
寿喜随即又想起什么,叮嘱道:“小子,这可是萧家的秘密,不要随便透露出去,更不要乱用这块玉佩。”
张义咧着大嘴傻乐道:“爷爷,小子是那种人吗?”
“你?哼!”
二人边走边聊就到了寿喜的小院。
分别的时候,张义好像想起什么:“爷爷,”
寿喜好奇的看了一眼张义。
张义低下头,用脚尖踢着地,腼腆的说道:“爷爷,我想武,你能教我吗?”
寿喜闻言一愣,随即问道:“怎么突然想起让老夫教你习武了?”
张义这才抬起头,迎上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