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爬子咬过不老少了,可一定没见过这么凶险的。”
“这几年,也不知咋的了,这草爬子变得越来越凶,竟然能钻进人肉。”
“这也就罢了,可是最近林子里也有好多走山客,都会在被草爬子咬后,倒地不起,样子和这些兄弟们差不离!”
阿布心里嘀咕,莫不是和自己有关?
穿越,大天灾?
果然,这草爬子咬人倒地,甚至是致死的情况,也就最近两个月才有。
特别是自那次惊天大震之后,林子里就变得可怕起来。
“敢问老爷子,可有治法?”
何黄虎拉着年长老者的手,急急问道。
这些晕倒的人中,就数他的弟兄最多,足足有三十多人。
“先不用过分担心,得先赶出这些害人的东西!”
两位老人也不多话,要过烧酒,一口口就喷在那一个个恐怖的疙瘩上。
然后,扬起手掌,不急不缓的轻轻怕打在那些有黑点的疙瘩周围。
大概这毒虫受到惊扰,竟然慢腾腾地从它“开挖”的地道里退了出来。
一只黑红色、圆滚滚、小孩指甲盖大小的小虫,展现在大家面前。
大伙,不由得面色一变。
特别是眼生生看到那虫子,从肉洞里施施然爬出来的样子之时。
即使,大家都是刀口上讨生活的人,看惯了生死,可看着一个个精壮汉子就能被一个这么不起眼的小虫子放翻,也会不由得毛骨悚然。
草爬子,生活在林子里的草丛中,七月到十月份最多,十一月份就很少了。
以往的见识,这虫子就是爱吸血,最多咬上几个疙瘩,红肿一段时间,流点脓水就好了。
可现在,这草爬子明显有剧毒啊!
这以后,大家还能在老林子里混吗?
一个大大的问题,立时盘旋在医围子里每一个将官的头上。
“会传染时疫吗?”
阿布不由问道。
“传染……时疫?”
见老头不解,阿布又道:
“那些您见到过的这样倒地之人,可有旁边看护之人出现同样的状况?”
“我是说,那些没有被咬的人!”
阿布盯着两位长者的眼睛,仔细询问。
“这可没见过,看护的人都好好的。就是被咬的人有的死了,有的却渐渐好了,只是精神头大不如前了!”
“就像死过一回。”
年轻的长者思索着说。
“这样啊,还好!”
大家不明白阿布契郎说还好,是什么意思。
阿布长出一口气。
看来自己最担心的情况,可能不会出现,所以才说好。
森林脑炎!
会传染的,很容易会击垮整支部队。
“看来,这个时空还没有没严重污染,传染的病原体,也没那么多!”
“人死鸟朝天,赌了!”
阿布在心头恶狠狠的说道。
显然,除了用轻拍驱出草爬子,两位老人家也没有什么进一步的好办法。
再三感谢完两位老者,阿布便让胡图鲁送他们离开休息。
“该再次,用上我前世的必杀技了!”
其实,他知道有一个急救的办法。
这还是在西伯尼亚荒原中做生存训练时,从一个卡尔梅克人老喇嘛手里学来的。
确切的说,是用一枚“开元通宝”交换来的方子。
因为,那老喇嘛一眼就看上了挂在阿布脖子上的那枚,发着绿光的制钱。
这个方子,其实有点残忍。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