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洗漱一番,将路途上的疲劳一扫而光。
他这人,是个特别会享受的,不太热衷官场,却对游山玩水、诗词歌赋、美味佳肴、美人奇宝异常感兴趣。
做为嫡系王血的重要子弟,平阳王高阳成、世子高元,都对他特别信任和器重。
但他似乎对此并不怎样上心,气的高成阳大骂其“懒驴上不了磨盘”。该怎样还怎样,仗着人缘好、与权无争,他做什么都是依着舒适来。
他不缺钱财,他是老高家留守旧都纥升骨城的坐地户,房屋田产广置。
他也不爱权,听多了见惯了老高家王血内的夺位争权大戏,感觉一点意思都没有。
可惜,历代老高家的掌权者,似乎都喜欢使唤他们这一家子。
什么家族大小事,都指明让他们家的人去干。
这有好干的吗?
可,他们家说了不算。
他爹侍候了高成阳他爹,然后又是高成阳,然后就累死在任上(美女肚皮上)。
轮到他,高成阳也不放过,继续让他接他老爹的活接着干。
他那傉萨的职务,都是强加给他的。
好在平时也不需要他具体干啥事,否则,这不要了少爷年轻的生命啊?!
不过,王血家的兼职家宰,可不是那么无事可干。
这不,又被高成阳赶出来,找他这丑到无极限的女婿。
“老高家,都是神经病啊!可惜我那热被窝里的小美人了。”
“哼,你急我偏不急。人家小两口好不容易相聚,这乖侄女也快要生了都!还要让人家丑……”
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高宾一边腹诽高成阳,一边美滋滋的喝着上好的花茶。
这玩意,听说是大隋皇帝送给老高的,自己讨要几次都不给,
“看看,这都把自己女儿宠到什么地步了!可惜啦,遇到个白眼……”
正这么想着,高琬在温达的搀扶下,小心的走了进来。
“三叔,失礼了,刚才在山脚下走了一会,医者说这样对孩子好!”
高琬儿笑嘻嘻的看着在胡床上施施然喝茶的三叔,解释道。
温达扶着高琬站好,忙过来要向高宾磕头行礼。
高宾立即阻止道:
“切莫动不动就扣头,都是亲人,且快要成大将军的人,不必如此。自在点,显得亲近!”
可温达还是恭恭敬敬的跪下,给高宾行见长辈之礼。
这高宾,对自己和琬儿可不薄啊。
“三叔,咱们是先说大事,还是先吃饭?”
和温达一起坐下来,高琬问道。
“什么大事,吃饭才是嘛!快上!三叔我饿了,被你老爹从饭桌上赶出来的!”
于是,大家挪步膳房,边吃边说。
高宾扔掉一块啃剩的羊肋骨,用丝帕擦擦手,又用红茶漱漱口,抚了抚肚子。
“舒坦啊,三阳川,哦,平冈川的羊肉的确好吃,不膻不腻,嫩滑可口!”
“三叔,多吃点,我让厨房还给你准备了桂花雪梨汤,去油腻!”
“嗯,好,待会儿。来,丑女婿,咱两喝一杯!”
温达连忙站起来,双手端着酒杯和高宾轻轻一碰,一饮而下。
“痛快!我现在跟你们说,高老头子让我转告温达,明日日升之前,返回军营!”
“三叔,边关很急么?”
高琬关切的问,温达也把目光投向高宾的嘴。
“急,也不急。”
“说急,是前一向,粟末人尼古机一直带兵骚扰,据说抢夺了咱好多牛羊牲口,人口估计也被夺去三百多口。并且,这股人马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