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是这家伙竟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操一口和达展奴一模一样的口音!更加可怕的是,他连达展奴的口气、小动作也模仿得几乎不差分毫、难辨真假。
这是魔鬼吗?
被彻底降服住、并且被阿布“贴身搀扶”的高宾,只能冒着灭族的危险一路风雨来找自家现任董事长。
“你是谁?”
到底是董事长,在王国里混过腥风血雨的,在战场上亲自砍过脑袋的,所以刚开始的震惊过后,高宾渐渐变得冷静。
至少,这个帅哥目前还不会让自己去见老爹。条件么,都是可以谈的。连王位都可以谈,什么不可以?只是利益的轻重多寡而已。
“阿布契郎!”
“谁?”
“你——”
“不错,我就是!”
阿布笑呵呵地一手勒住高大元的脖子,一手将高宾高大人提溜起来堵在身前。然后,牵着他们来到了高坡上的大帐前面。
将士们惊得大气也不敢出,一步一挪地跟着他们三人,将大帐围得水泄不通。
“看来,弟兄们很好客啊!”
“只是,你这帐子看起来不大,我担心大家挤得慌!”
阿布一边说,一边紧了紧勒住脖子的手臂,还把手中的匕首在来回摩擦摩擦。
“啊——别,阿布,啊不,少英雄别激动,有话好商量!”
高宾可看见了高大元脖子上那道细细的血丝,忙不迭地说。
“是,是,有话就说,有话就说!”
“都在外听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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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大元色厉内荏地高声朝着自己的众将官喝道。
连带着大帐里人,都一股脑地跑了个精光,只能远远地在帐子外边一丈远的地方守着。
剑拔弩张,水泄不通,但有个鸟用?
拼死一搏?别逗了,搞不好把老大拼没了,自己还落得个抄家灭族的下场。
这样的事情,高句丽的历史上可不是没有发生过!
放下幕帐的帘子,这个世界暂时只剩下三人。
中间是阿布,坐在那个大帅桌子底下,左边是高大元,右边是高宾。
怎么形容这三人的关系?还挺,复杂的。
“你要怎样?”
高大元见阿布契郎只是拉自己和高宾坐下,也不说话,于是主动开口。
“鞋子和袜子脱了,你们两个!”
阿布还是那种不要脸的样子。
“啊?”
“快脱,别问废话!”
两人只好像鹌鹑一样照办。
“再把裤子腰带解了,记住,是裤腰带!”
“什么?”
大元和高宾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不好的感觉直涌心头。
“我,我,我……”
汗珠子很快就从两人白皙的额头上露了出来。这阵仗,没见过啊!想不到,想不到,实在想不懂啊!自己生生活了四十多年,还要遭这份罪?苍天啊大地啊,这还有没有道理……
两人立马哆哆嗦嗦地胡思乱想起来,死死地按住裤腰带就是不放手,也实在是下不去手啊!
贞洁,要不保啊!!!
“想什么呢?快点,否则我动手,那可就连裤子也不保了!嘿嘿!”
耳边传来阿布契郎那阴恻恻地奸笑声。
如雷轰顶啊!
尽管十万个不愿意,但还是在阿布的监视之下,两人抖抖索索地将裤腰带从袍子下面艰难地抽了出来,但一点也不敢也不肯露出丝毫白白皙嫩肉。然后怨念无穷地用一只手递给阿布,另一只手死死地按住自己的衣角。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