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目不详。
该地所属顺奴部渊家,态度不明。
渊家,最近在市场上大量吃进粮食,以米和豆为主。
市场上自由交易的铁锭、黄铜价格上浮,供应量不足。
渊爱索吻与惯怒部胡海珊池侄女的婚期确定,定于中秋后的八月十八日。
……
百济、新罗、倭国、契丹等国,欲前往大隋洛阳朝拜的使者陆续启程,数目……
高句丽欲派老臣大对卢渊自由前往,然渊自由忽发重病卧床不起,大元改派其弟高建武及惯怒部高晖贞一同前往。
……
高句丽王都城,距离东都洛阳近三千五百余里,在大运河没修通之前,估计得行走月余。
大运河修通后,从营州西去洛阳之人,近三千里的路程,可在京杭大运河的东端涿郡登船,一路西去,约二十余日,便可到达洛阳。
阿布摸摸没有胡子的下巴,沉吟片刻,想:
“按照时间计算,现在去到洛阳过端午节,恐怕有点赶,赏鹰大会不参加也罢。”
“但是,大朝会,还有点时间,五月十五,嗯,七月十五中元节前后回来。”
“到那时候,再看看这突厥有什么值得经营一番的机会!估计,那时候这大隋和突厥的争斗结果就明朗了!等阿丽的宝宝出生,就是我动身前往突厥的时候……”
“嘟嘟嘟!”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阿郎!”
“阿鲁,快来坐,什么事?看这满头大汗的,给,擦擦!”
阿布起身在清水盆里拧干帕巾,递给呼哧呼哧喘气的胡图鲁。
胡图鲁接过帕巾,胡乱的擦拭一番,然后放进水盆洗干净挂好。
“刚才咱们城里的亨德利老掌柜传来话说,店里来了一个萨珊波斯的商人,闻言你重金求种的……”
“我重金求种?”
阿布一阵恶寒。
“就是咱们在店里挂的那些种子的事!”
胡图鲁以为阿布契郎忙得糊涂了,忙解释道。
“他们有?”
阿布带着惊喜问。
“这个,还不清楚,他只是跟老掌柜说想见见话事的人,看着像是有要事商量或禀告吧!”
“原来是这样子啊!那,咱们就去看看?”
阿布起身整理了一下书桌上的纸卷,就准备和胡图鲁一起出去。
这时,突然窗口白乎乎一闪,一阵疾风袭来,然后一个家伙就一下子停落在窗口上的木架上。
原来,是打完野的白青回来了!
身上,还带着一股腥臊气。
“稍等等,先给白青洗个澡,整理一下,也把她带上同去。”
阿布对胡图鲁说。
胡图鲁听了,忙出去打水。
白青的清洗非常简单,不能将她的羽毛给打湿了,主要是用温水和马尾刷洗干净她的尖勾嘴、跗跖、喙爪,然后打上蜡油。
需要每天检查她的眼睛周围,看看有没有粘上脏东西,如果有,也得用温水和布轻轻地擦拭掉。
最后,就是用干净的半干麻布,顺着羽毛的方向清理上面的血污,有的得挑起来用水泡再弄干,特别那些已经粘在一起和拧在一起的。
阿布仔细地清洁白青,可白青和往常一样,显得非常不耐烦,她似乎怪怨阿布的多此一举。
阿布、胡图鲁和卫队们走出光禄府,纷纷跨上自己的坐骑。
打扮得光彩照人、神骏异常的白青,架在白苍马鞍前特制的鸟架上,活像一个图腾。
这次,阿布没有骑大黑,因为不需要打仗。自从大黑随大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