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建议这套新的生产工艺,最好是先做个流动模型,在经过桌头演练、修改、完备之后,再行实地改建。”
见阿布再没有其他的提议,申徒石连连点头答应。
就按照老大您说的办!!!
“走,咱们一起去看看退火窑中的玻璃,到底成色如何!”
阿布说完,便在一帮人的簇拥之中,来到后边的退火窑。
此时,只见阿尔恰巴尔正撅着屁股,通过小窑洞上的孔,观察着里面。
“阿尔恰巴尔,我的朋友,辛苦你了!”
阿布大声地朝自己的宝贝工程师喊。
听到阿布契郎的声音,包裹得严实的阿尔恰巴尔忙回过头。
他迎上来,脱掉头套,摘掉口罩,露出一副谦卑的笑容,用生硬的扶余话说道:
“我亲爱的主人,原谅我现在没法给您行礼。感谢您能收留我,让我做喜欢的事。我很愉快,一点都不辛苦!”
这位伦巴第的玻璃工人,显然还没有习惯东方式的客套,说话很实在。
“亲爱的阿尔恰巴尔,我们是朋友,我们之间不存在主人和仆人的关系。”
“我说过了,你是自由之身,我都将你的契书交给你了。所以,做为一名现在有房子的工程师,你应该抓紧结婚生孩子!”
阿布契郎和自己的工程师聊工作的时候,竟然也不忘推销自己鼓励人口生育的政策。
“哦,主人啊,您真是太仁慈了。可是,主人,阿尔恰巴尔愿意当您的仆人,只有这样,我才是顺从了上帝的旨意。”
好吧,都上升到这等高度了,阿布就不再和他啰嗦,便说道:
“那好吧,亲爱的阿尔恰巴尔,我只要你过得开心。对了,我的玻璃玻璃现在如何了?”
“主人,玻璃现在温度已经降下来了,但距离我们能够触摸,还需要半天时间。不过,您可以通过那些小孔看一看。”
阿尔恰巴尔笑容可掬地说。
阿布走近退火窑,将眼睛凑近小孔,向里面看去。
退火窑,说白了也还是个火炉,只是它的形状是卧式、其里面的温度没有那么高而已。
一段一段,一窑一窑,用长铁钩慢慢从高温窑转移中温窑,再到低温窑。
至于时机,全部要得靠阿尔恰巴尔的经验。
“要把这些流程控制点和变动要领,全部编成人人能看懂、能掌握的文字和数,便于咱们将来扩大生产。”
阿布回头向申徒石和阿尔恰巴尔叮嘱道。
“另外,现在就要着手研究,怎么切割玻璃、测量玻璃、使用玻璃等一些具体的事情。”
“对了,石头哥,我让你找寻的研磨铜镜和玉器的匠人,找的如何了?”
“找到了好大一批人,有好几个都是和你从中原一起回来的。”
申徒石见阿布问起这事,便回答道。
“另外,阿尔萨普尔大法师手下那儿,也介绍过来几个宝石匠。”
“他们说,自己有能切割世界上最坚硬宝石的技术,好像是金刚石,我还看到了他们带来的好多金刚石粉末!”
“真的吗?太好啦!”
阿布大声地说。
今天真是喜事连连。
没想到,阿布自己暗自头疼的玻璃切割的问题,也因为阿尔萨普尔的帮助而解决了。
阿尔萨普尔,你真是个伟大的传教士、友谊的传递者。
我阿布代表地球,感谢你!
阿布心想:
“这东西方文化科技交流,真是太重要了。”
“嗯,等以后条件成熟了,看能不能帮他们把藏书馆的那些书本一样拷贝一份,来个彻底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