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一草一木,我大隋毫无兴趣。”
大屋作回答的很干脆。
大隋富有四海,物产丰富,还看不上突厥人的那点东西。
“可是太守大人,现在盗匪四起,室韦部众大批逃散,已经有许多人和牲畜进入了贵方地盘,尤以粟末地和高句丽居多!”
“哦?竟有此事?”
“我为天子牧守营州,历来是安静和睦,并不曾听闻有流民马匪进入的汇报啊!”
大屋作一副震惊和不可置信的样子,活像老实的山羊。
似乎,发生在室韦的事情、以及已经进入粟末地的大批人口和牲畜,都和他无关,也没有任何听闻似的。
“老滑头,吃人不吐骨头啊!”
迟吉奢和身后的众位随员心里恶狠狠地咒骂。
但脸上,还得装出一副诚恳有礼的样子。
“可的确有大批牧民流入贵地啊!”
大叶户痛惜地说道。
“大叶护,既然你亲自出面和我沟通此事,相必贵方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和名册。”
“你看这样好不好,你且将那些证据和名册,拿出来,我想我大隋一定会为你做主。”
“只要他们在我营州郡的辖区内,我保证,一人不少、一羊不缺,全给你找回来!”
“你看,如何?”
大屋作说得非常认真,大包大揽。
只要有具体证据和名单,全部将那些人和牲畜礼送出境,交给突厥人。
“这,这……”
大叶护迟吉奢一阵语塞。
这到哪里去找?
人或许有名有姓,但牲畜们,哪里有?
大白羊,花顶牛,还是大骝?
“地上的死尸,全都是朝着这边的哭驼岭,再往前,可就是粟末地的独山口了!”
迟吉奢身后的那个俟斤终于忍不住,大声说道。
独山口,那可是进出粟末地的重要入口。
只是,在座的大屋作、管食吾,以及他们身后站着的阿布契郎、长史、司马、录事、功、仓、兵、骑等曹参军们,浑然不觉。
外语!
这是装作听不懂啊!
“闭嘴,休要放肆!”
迟吉奢见自己人沉不住气,于是怒喝一声,让其不要乱开炮。
那俟斤,竟然嘟嘟囔囔地说个不休。
身子一扭,推开同伴,就朝门外走了。
走了!
一点儿也没给大叶户面子。
大隋的官员,像看笑话一样看着这一幕,看这个亲王到底怎样处置这个情况。
“嘿嘿,让太守和诸位将军见笑了。”
“我突厥武士,比较粗鲁,性子率直,不好意思啊!”
呦呵,这亲王不一般啊!
唾面自干的本事一流!
“哪里哪里,如此率性,甚是可爱,无妨!”
大屋作故作欣赏的样子。
还不忘,夸赞那俟斤的直率憨厚。
“对了,大叶护,你看你们既然也拿不出什么证据或者名单,却是让我如何帮你们找寻啊?”
大屋作双手一摊,为难地说道。
“唉,太守大人,其实这些牧民和牛羊,也不算什么大事,想来流散到东边高句丽的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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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吉奢犹豫片刻,又说道:
“只是,太守大人,实不相瞒,本王带兵在此,实在是为了另外一事。”
“哦,还有其他的事情?”
大屋作和其他隋朝将官,俱是将目光对准迟吉奢。
“咳,咳!”
迟吉奢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