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
的确不容易啊,收点费用也不是随口乱说。
草原上的这种事情,为难之处帮帮忙,事后给人家一点报酬也是有道理的,毕竟这不是普通的救助。
但是,这价格有点高啊?
现在的突厥,也是王小二过年——一年不如一年。地主家也没有多余的金银啊!
否则,也不会出动黑狼骑,偷袭一个小小的粟末地。
更何况,如果是实实在在的突厥部众还好说,可问题那都是些心存二心的室韦贱民,值得吗?
以往,可都是这些贱民给自己交银子、献美人!
现在,倒贴银子去赎那些贱人,值当吗?
绝对不值当!
即使大叶护大发善心,花大价钱将这些人赎回来、牲口要回来,那到时候室韦人来了又跑了怎么办?
留人容易留心难啊!
到时候,鸡飞蛋打,这个责任谁来承担?
大叶护,快得了吧,千万不能接茬!
您老人家可是都拔汗的亲弟弟,唯一的亲弟弟。
出生入死,为您大哥坐稳大可汗大位,绝对是立下了汗马功劳啊!
可我们呢?
风险最后谁来承担?
还有,如果答应了,那到时候都拔汗降罪下来,这钢刀可是会落在在场的这个些突厥权贵头上。
众突厥随从心里热闹极了,眼睛里全是担心的神色。
经过阿布这么一搅合,突厥人一时间忘了阿布契郎的那个,如雷贯耳的名号。
他们都苦着脸,眼睁睁地看着正在那儿磨刀霍霍、算人钱财的阿布契郎。
如果只有两方,后边的众位好汉一定会冲上去,将这个漂亮帅哥给揍死,然后毁尸灭迹。
可是,这是在大隋营州鹰扬府的大军营帐之中。
粟末人惹就惹了,甚至是灭就灭了,可他现在的身边,正站着虎视眈眈的大隋!
这样,就不好了。
“杨校尉,哦,不,阿布契郎头人,”
“想来贵方收留的人和牲畜也不多,还是算了。”
“他们既然已经逃离室韦地,就不再是我突厥子民,也不受我大突厥铁骑的保护。”
迟吉奢担心阿布契郎再出什么幺蛾子,索性一下子就将已经逃入粟末地的室韦人放弃。
“哎呀,这可不好,”
“我粟末人的粮食和草料,已经捉襟见肘,你们再不收走,我们可要闹饥荒了啊!”
阿布契郎不依不饶的大声诉苦。
似乎,他坚持要大叶护等人给个说法。
“闹饥荒才好,最好有来点瘟疫什么的,让你知道吃相难看有什么好果子!”
包括迟吉奢在内的所有突厥人,心里无不在诅咒面前的阿布契郎。
还有其他所有粟末人,以及天底下所有大胆收留室韦难民的部族、国家。
“头人说笑了。”
“听说,今年贵地贸易频繁、产物独具一格,想来一定收获颇多,”
“养活区区一些室韦难民,应该不是什么问题。”
嘿嘿,现在终于成了室韦难民,不再是室韦叛匪了!
“可是,大叶护啊,我族再是经营有方,但也架不住这逃难的人多啊。”
阿布契郎装作为难无比地样子说道:
“你看这样好不好,现在我大隋的众位大人在场,咱们就把话说清楚。“
“我收留室韦难民,算不算义举?”
“算不算替贵方白白养活了属民?”
“贵方该不该给点补偿?该不该将这些人和牲口带走?“
“还有,你们说失踪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