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匪患和边疆之事,就直说就好了,正好叫弘大参详一二!”
广皇帝似乎猜到了元寿的来意。
果然,当元寿递上大屋作的奏章,广皇帝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哈哈,这父子二人,也算是为粟末地殚精竭虑了!”
“这几年,粟末地发展的也不容易,难得的是抗住了高句丽的戾气,竟然用和亲的办法,套住了高大元的手脚。”
听广皇帝的口气,他对粟末地的情况也是知之甚详。
“是啊,那大屋作和王家丫头的儿子,也是个既顽皮又厉害的角色,用了各种手段,不仅仅缓和了粟末地和高句丽的紧张关系。”
“最神奇之处,还借用高大元急于整肃朝堂、收归王权的心理,帮咱们大隋剪除了不少东征派的顽固势力。”
“像渊大佐、胡海珊池的儿子,还有一些蠢蠢欲动的倭奴国贼人!”
裴矩笑呵呵的附和道。
作为大隋密探头子,自然对国外周边的情况了如指掌。
尽管阿布的灰影、搜影这等秘密,并不为他洞悉,但根据大隋外候官密探获知的一些情况,他也能精准地推测内中缘由。
“说起这小子,的确是个人才。”
“这两年,粟末地的赋税、经济都有显着增加,特别是输入咱们大隋的器物,特别引人注目。”
“你看他们的白玉瓷、镜子、大马车、香水、香皂……”
“真想不出来,这臭小子是怎么在这短短两年间,就做出了这等神奇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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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厉害的地方,尽然逗得我的吉儿,一天天老想去他们那穷山僻壤看个究竟!”
这句话一出,一下子就将裴矩和元寿说得没了声音。
广皇帝的大女儿南阳公主,嫁给了宇文述的儿子做媳妇。
现在,这小女儿杨吉儿,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
大皇帝这么说,意思可就值得琢磨了。
这时候,多说少说都会出问题,索性不说最好。
“怎么了?你们怎么就突然不说话了?”
广皇帝故作惊讶地问道。
他的意思就是希望两位重臣,也替自己的宝贝女儿操操心,看有没有合适的对象介绍一下。
“这个吉儿公主天姿烂漫、活泼可爱,正是喜欢到处游玩的时候。”
还是裴矩老奸巨猾,随口就来。
“明年我们不是要去东北地巡边,到时候正可以带上吉儿公主,一览故人旧地,了却心愿!”
“是啊,陛下,等灭了骄纵不臣的高句丽,那白山黑水,可不就是我们大隋的苑池草场?”
元寿这老头子,看着是六十多岁了,但也是武将出身,说到要开疆拓土,最是热心。
“哈哈哈,如此甚美!”
“说实话,我也很是想念东北的军民,就是大屋作、王蔻,还有他们那个小时候顽皮无比的小家伙,我已经好多年没见过了!”
“听萧后和吉儿所言,这孩子现在出息了,生得甚是精神帅气,我倒是很有兴趣见见!”
广皇帝没见着长大后的阿布契郎。
整日里吃饭的时候,总被杨吉儿和萧皇后念叨阿布契郎。
加上这小家伙比他老爹当家的时候还会来事,总是隔三差五的送来大批精致、精巧、好用的玩意儿给皇宫使用,美名其曰新品试用!
更难得的是,似乎这阿布契郎做生意的本事,比他爹妈高明十万倍。
自从皇家内府和他们粟末地商贸联合之后,每月送入宫中的金银财宝,可比以前多出十数倍有余。
为此,广皇帝还不放心,专门派内外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