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句丽和大隋上百万大军的间隙,他的人竟然像入无人之境、来去自如,不仅拿到了战争中最肥的部分,还让别人无从觉察去向!
这,是多大的能耐?
在想想夷州,琉求,那面积可随便比大隋的一郡要大得多,可他就是占了,捡便宜了,还让大隋上下没话说!
这,得多大的气魄?
再看看这几年送过来的礼物、新品,一年比一年多,一年比一年好。
现在安阳县的市面上,黑牌的商品,多,好,新,奇,还大多便宜!
这,不就是个造钱的机器么?
有钱,有粮,有人,有军队,他想干什么?
不是明摆着吗?!
“你想干啥?”
李靖挤出一句话。
“不干啥,就是自保!”
阿布说完这么长的话,有点口渴,“咕嘟咕嘟”地一连喝了好几杯。
干娘见壶中的水没了,便出去加水。
“自保?自保就是这么个干法?如果天下人都像你一样,这天下还有安宁的日子?”
李靖恨铁不成钢,但又不知道如何面对阿布的情况。
“干爹,你说说,当今天下这太平,是太平么?如果是太平,还能持续多久?”
阿布见干娘不在,大胆地说道。
“你!这天下,这天下太不太平岂是你一个小孩子谈论的,可,可你的确也不小了……”
其实,作为军事战略大家,李靖何曾看不清大隋当今的趋势!
看看这多如牛毛的盗匪和叛乱,郡中府军,现在倒像是一支支治安大军,到处忙着灭火。
大隋,的确已经开始有大乱之相。
李靖,在大隋立国之前,都已经十岁了。
当年的乱世之相,可有清晰的记忆。
那时候,可不就是群雄并起,生灵涂炭,到处是造反的盗匪?
现在,是治世之末呢还是乱世之起?
李靖的确有点迷茫了。
且隋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