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忙着和一众心腹,整日里考虑这如何精挑细选配合李密攻打黎阳仓的队伍呢。
这一天,好不容易将组装成精兵强将的高开道他们送走,心里愉快极了!
“他娘的李密这阴怂,终于给打发走了!”
“再不走,俺得赶他走,别以为那白森森的牙齿谁都看不见!”
“想夺俺的地盘,就你娃那两万多人的力量,不够看!”
“还好,这怂走了,也让俺大出一口长气呀。”
“否则,看那黑塔一般的副元帅殇,就是个绝对不好惹的吃人愣货!”
“大家好合好散,别伤了和气,打烂豆子航的花花草草,可就不好了!”
“好吧,看着天气齁冷,不如暖上几壶好酒,和那鬼谷送来的女伎耍子一番……”
……
“燕王!快跑啊,官军杀……”
一声厉喝,戛然而止。
醉眼惺忪的格谦,刚做完大法事,最是疲乏困倦之时。
“什么?他娘的……嚎丧呢……什么?官兵?”
格谦突然一阵激灵。
顾不得光溜溜的身子,他顺势就将身边同样光溜溜的两具胴体,往身上一摞。
“嘤咛……啊!”
……
女人的娇呼还没散去,紧接着便是两声惨叫。
四支官军才有的破甲箭,一下子插在那两个女人白皙的身体之上。
甚至,有两支箭头穿透她们身体,扎入躲在下面的格谦胸腹之上。
格谦也是见惯生死大场面的主,临危不乱。
他咬紧牙关,也不出声,死命抱住两具已经没了呼吸的女体,一下就甩向大帐入口。
还好,破甲箭没有倒刺,也因为两具肉体缓解了巨大的冲力,所以那箭头刺入格谦不深。
但饶是如斯,也让格谦疼得一阵眩晕。
他就地一滚,拾起地上散落的薄薄的裈,扯上光腿屁股。
而厚一点的冬袴,却是万万来不及穿的了。
还好,忙乱中的燕王格谦,并没有忙中出错穿着开裆裤袴而奔逃!
这,保住了他最后的一点尊严,终于没有让他那黑梭梭的大家伙肆意放出来吓唬人。
然而,大冷天的,只来得及穿上紧身超薄短秋裤的燕王格谦,就被破空而来的利箭和杀喊声,赶出了自己的暖帐后门。
他手里,拿的只是一把腰刀。
而他的那柄两丈大马刀,却是架在前帐案几旁边的兰锜上。
够不着了哦!
格谦胸膛和肚子上的鲜血,就像两股红色的泪水,很是惊心。
他奔出几十步,发现到处是砍杀,到处是火光,到处是惨叫,到处是……
“完了,全完了……”
何其熟悉的一幕,陡然乍现。
当年和王薄他们,也是如此……
“美女,害人啦……”
在凛冽的寒风中,光着大半个身子、留着鲜血的格谦,仰天长叹。
“人生自古谁无死……罢了!”
说完,他扬起手中的腰刀,抹向大好的脖颈……
“可惜!弄了个死的!”
全副武装的王世充,看着面前早就身首分离的格谦,不无遗憾。
那种不痛快的感觉,让他格外不舒服。
“确认了?这真是那燕贼格谦?”
王世充瞪圆眼珠子,询问正指挥手下,仔细记录的内外候典作杀波若。
“是!”
杀波若挤出一个字,面无表情。
“你他娘的王世充算个屁!“
“老实一点,这一次不是我们白鹭寺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