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顺眼,呵斥一番,考较一番,实在气不过拿出板子在屁股上搞几下……
温璇看了看丈夫的脸色,便已明白了意思,于是笑着说道:
“干娘,要不您就跟我们在一起,看着孩子们教,那样可不就是好了?”
看似开玩笑的话语,竟然让干娘大为意动。
“好啊,好啊,哈哈哈……”
“我正烦整日里瞅着那个糟老头子呢,有了两个如此良才美质陪伴,正好解了乏味忧愁!”
“就这么说定了!我要教出来两个顶天的英雄!”
干娘兴奋得抚掌大笑。
那样子,似乎要马上拿两个小家伙来操练一番!
“说啥傻话呢?”
“你干爹身边,可不要个亲近人伺候?那怎么能使得?”
王蔻一听,连忙说道。
“不碍事,不碍事!”
“这一次,如果药师去了军中,我又随不得军,还不是困在家中,晒太阳?”
干娘满不在乎地说道。
“啊,契哥要去军中了?”
王蔻诧异地看向一旁陪着的阿布,问道。
“嗯,朝廷是有这个意思,前两日儿与皇太孙问对,已经说了这个事儿。”
“只是干爹是去西京防务,还是要去陇右河西从政,这要等圣上的旨意下来才知呢!”
阿布答道。
“哦,这么说,契姐是要在京师长期安顿下来了?”
王蔻惊喜地问张出尘。
“嗯,如果事情定了,那就肯定得在京师住下了!”
“原本,是回长安县老宅的,不过现在,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张出尘笑容满面,一手一个,抚摸着莫名其妙的正心儿和可立儿头顶。
摸头杀!
这两个小家伙,还傻笑着,茫然不觉厉害。
他们不知道,这位风骚漂亮的干奶奶,会给他们的童年,带来什么样的恐怖变化。
说实话,阿布并不是不想好好打熬两个孩子的身体。
可是作为一个爱子如命的父亲,他总是下不了那个狠心。
练武,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可不就是那么容易了。
什么冬练三九夏练三伏,那都是小儿科!
练武,贵在打熬和勤练!
要想在武学上有所造诣,除了要有天赋,还要有日复一日、长年累月的积累之功。
身体和精神,都得经受严苛的考验!
可立儿和正心儿现在所学,更多是像阿布契郎小时候所走的路那样,有教习辅导,但更多的是实战。
阿布契郎,在可立儿九岁这么大的时候,就已经跟着老爹大屋作四处打猎。
偶尔,还会在众多族中武士重重保护之下,参加小规模的对高句丽之战!
现在的可立儿,自然不需要那么早就投入残酷的血腥体验,可是打猎比武之类也是常常参与。
正心儿,就少多了。
这两孩子,的确比起当年的阿布契郎,身体素质、性格韧性等,要差上不少!
环境,大不同啊!
“这事儿,好是好,还是得和契哥商量一下吧?毕竟,也不是小事!”
王蔻正色地对张出尘说道。
的确!
阿布现在是卫王,是亲王,而可立儿和正心儿,都算是小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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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给孩子们做老师,那就得按照礼仪来,至少拜师的程序是少不了的。
这些,按照规制,都需要在王府记室和宗正府备案,而拜师的一套礼仪也是有特定的讲究。
这种关系一旦确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