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可能干得出来!
但他李孝恭,是万万不能的!
不留后路的事,干不起!
退吧!
收缩!
退吧!
收缩!
……
锋线,一直被推缩到了中军的地方!
但白榆突入左翼的怒贼,经营成功地削开了整个军政的左半边缘,那里成了白榆挺进阵心马营的前进基地!
白榆正杀得兴起,突然一彪人马冲杀过来拦住他前进的方向。
来的,正是冯立。
冯立使的,正是一把丈八马槊。
只见他马速不减,直戳戳就挺着锋利修长的八面破甲楞向白榆刺去。
白榆见来势凶猛,狼牙棒一挥,将当面之敌格毙,便扭身去用武器抵挡冯立。
火星四溅!
两人的胳臂,都被震的发麻。
对手!
二人在周围厮杀的混乱之中,立住身形,死死地看向对方。
“大胆贼子,快点报上姓名,你我无冤无仇,何辜发兵挑衅?”
冯立大喝一声。
“哈哈哈哈……”
白榆放声大笑一通,然后吼道:
“你爷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乃灵武郡上白榆也!”
“你们是谁,我一点也不在乎,只是想要活命,就将那马畜全部留下,你白爷爷自会留尔等性命!”
“哦,原来是白大家!”
冯立身后闪出一骑,马上之人一身白甲,很是不凡。
那人抱拳,像白榆说道。
“失敬了,在下太原李建成,想必之前收到过我给你的书信和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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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是李建成?呵呵,样子像个小白脸!”
“你的书信和礼物,我就笑纳了。”
“不过,还是那句话,我白榆不喜欢寄人篱下,也不想参加尔等权贵丑事,生平只喜来去自在、活得畅快!”
“我也知道你的意思,李公子且末开口!”
“我只要你手中的马匹,其他的牲畜自可带去!”
“否则,咱们就只能刀口上见真章!”
“我输,你保住马匹!我赢,我只取我想要的!”
“如此说来,咱们没有商量余地了?”
“正是!废话少说……”
白榆一挥手中狼牙棒,就欲拍马上前。
“嗖——”
一线黑影,闪电般从李建成身后射出。
“啊呀!”
白榆身形一晃,躲避不及。
只间他左边的耳朵,已然不见。
血,顺着白榆的脸颊,就流了下来。
“狗贼,竟敢偷袭!”
疼得咬牙切齿的白榆,双目圆瞪,发了狂一般催马上扑!
“可惜!”
李孝恭遗憾地又放出几箭。
可是,全被灵活地在马身上左右晃动的白榆闪开,或者用狼牙棒荡开……
一场近距离的马战对攻,爆发。!
李建成,上了!
李孝恭,上了!
冯立,上了!
武士彟,上了!
……
战斗,似乎一下子就进入到了白热化。
然而,李建成和李孝恭等人,还是低估了白榆的狡猾。
借着白榆主力在正面、侧翼连续吸引守军的注意,一支穿着黑衣的马匪,借着暮色已经成功渗透到了马营的边缘。
猛然之间,营地里的草料、车障多处起火,牲畜们像受了魔咒一般,开始变得骚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