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结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是啊,自己还有什么值得杨阎王感兴趣的?
他家,地位极品,财富敌国,人马也不缺……啥呢?
除了自己这条不值钱的命,还有啥值得杨阎王看上的呢?
……
两个孩子,很快就没了声息。
薛举眼睛上被蒙着厚厚的黑布,一片漆黑。
他感觉自己变得越来越轻、越来越轻,轻得已经飞在了一片漆黑的天空。
耳边,依然是那无休无止的滴滴哒哒声。
那,是自己的血液,是自己的生命!
这一生,想不到就这样完了!
脑海中,曾经自己无数个辉煌的瞬间一一闪现,还有那些自己梦想中飞黄腾达时富贵景象……
知道现在,他才发现,人生一切都是虚的,最宝贵的是活着!
儿孙绕膝,妻妾成群,优哉游哉的富家翁生活……
懊悔,迟了……假如重来一次多好!
然而,从梦中惊醒过来的薛举,发现自己并没有死。
而是,正躺在一张木板床上。
自己的身上,早已被换上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也没有再被捆绑着手脚。
地点,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地方,虽然还是牢房。
还是那个瘦子,他真用戏谑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活过来了?”
薛举半天没说话。
他使劲的回顾了一下记忆,试图让自己适应现实,可是半天还是没有搞懂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
“你的最后一句话,救了你自己!”
”什么话?“
薛举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一道醒目恐怖的伤口赫然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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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早就已经被缝上了,也不知为什么,也没有什么鲜血流出来。
他茫然地看向瘦子。
“再好好想想,如果想不起来,这一次就真会变成一具挂在城墙上的干尸!”
瘦子没有正面回答薛举的话。
而是从袖子里掏出一包烟,给自己的嘴里塞了一根,也丢给薛举一根。
“吧,吧,吧——”
“噗——”
一股浓浓的蓝灰色烟幕,扑向薛举。
瘦子用精致的“打火机”点燃自己的那根,便将那点火的玩意儿丢给了木床上的薛举。
薛举抓起一看,眼睛不由闪出一抹亮光。
这支黄金“打火机”,真是自己从金城亨得利商行定制的那个黑牌“打火机”!
薛举颤抖着点燃自己嘴上的黑牌香烟,想将“打火机”丢回去。
“先拿着吧,那是你自己的玩意儿!”
瘦子晃一晃右手指间的烟头,说道。
薛举狠狠地抽了一口。
闷在口喉鼻之间,享受了半天,然后徐徐地释放了出来。
“我有啥?就这条狗命?”
“大总管能看上?”
是啊,像天上太阳一般的杨子灿,怎么可能会在乎自己这样挣扎在官场底层的土鸡木狗?
“呵呵,谁说是大总管?谁说你这条狗命无用?”
瘦子呵呵一笑。
“那,那是谁?要我这条狗命啥用?”
“有没有用,那得看你怎么做了?”
“啊?”
薛举惊得手一抖,烟头上滚烫的烟灰,掉在手臂上也没有察觉。
惊喜,狂喜,有戏,忐忑……
“别高兴的太早!”
瘦子看见薛举眼眸中爆发出的火花,及时给他降了一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