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特别是那些书学、算学的,如果真没有门路入仕或其他出路,你就索性出面,以你家族的名义,劝募给高价招募了去!”
“至于详细的方略,到时候自然有人去找你商议,你要出人鼓动即可,其他如安家费、转移等事,全交给来人!”
阿布想了想,对阿西丹建议道。
“好啊!”
“”我就等你这句话!”
“也别说钱不钱的,我手里可有大量闲钱呢,正好将他们用在有意义的地方!”
阿西丹高兴地说道,接连和阿布碰了三杯。
“呵呵,这钱,你还真不能自己出!”
“咱们粟末地,有专门的人才引进制度,钱物都要进入公账,工部、民部和中枢省都要审查稽核,你私人出钱会给他们带来不少麻烦呢!”
阿布连忙好言阻止道。
“这么麻烦?我难道就不能为咱们粟末地做贡献?”
“呵呵,做贡献,也得讲求程序。”
“咱们粟末地并不鼓励私人出资办公事!你真有此心,等回去后要么努力工作,凿出成绩。”
“要么,你可以专程去民部,那下面有个家国基金,负责接受民间的各种捐款、战争缴获的分项、政府财政盈余的拨款等!”
“这些钱,你可以专门指定一个具体的使用方向或项目,同时为了保证这笔财物的使用达到了你捐款的意愿,还可以义务成为一个监督执行人。”
“记住,是不领薪俸的哦!”
阿布说起自己地盘上的事情,自然是如数家珍。
“这么麻烦?”
“那当然!”
“原则上,你的钱,还是你自己做主,你愿意捐就捐,不愿意捐了,也可以把剩余的资金撤走!”
“另外,如果发现钱财在使用过程中,有舞弊贪污之事,你也可以向御史院提出监察请求!”
“他们,会派出专门的人员,与你一道审查你举告之事!”
“放心,没人敢找你麻烦,御史院的人,连我也敢弹劾呢!”
阿布笑着说道。
这一番话,将阿西丹说得半天没回过神。
乖乖,粟末地还有比他这位发小还牛逼的人物和组织存在?
!!!
“那行吧,我这次,估计能带走好一批人啊!”
“对了,儒学的、大理寺的、太医署的、太史曹的,咱要不要?”
阿西丹突然问道。
在国子监的五学中,除了书学和算学的学兄学弟,还有国子学、太学、四门学这样专门学习儒学的学生。
此外,在大理寺中,有学律学的学生;太常寺下的太医署中,有医学生、按摩生、药园生等;秘书省下的太史曹,有血天文、历法、漏刻等的学生。
这些人,数量加起来,可真不少。
可这光是国子监的学生,总共980 人中,以四年为一制,一年要毕业的人也至少二百四十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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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完全和当初文皇帝暮年时对国子监裁减后的七十名学生,不可同日而语。
再加上其他寺署曹每年毕业的学生,这每年毕业等待分配就业的人,少说也得一千人左右。
一千人,这可不是阿布前世就业的渠道多,现在都得走公务员的路子!
隋朝满编公务员一万两千五百七十六人,中央官员两千五百八十一人,地方官员九千九百九十五人。
这每年以前新人,实在是压力山大!
好在这三四年,北方留守府设法放开了许多行业,比如刚刚设立的隋通盐运、村坊里正、税务稽查、郡县尉丁等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