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着实可惜!”正在房遗玉大呼痛快,那老爷子大赞爽利之际,在她二人的邻桌处,传来了声声嘲讽。
房遗玉转眼望去,见那人只是个大腹便便的行商,也不以为意,随意笑笑并不理会。老爷子似也不屑与之交涉,干脆对其视若不见。
房遗玉右手侧的中年男子见房遗玉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不禁好奇,连手头喝酒的动作都缓缓放下。
行商见无人理会,便近前道“这位老汉,你这醉仙酒实乃极品,不如割爱于我——”
然而他话未说完,便扑通一声瘫倒在了地上。
不知何时,老爷子身侧的那柄九尺长的陌刀已出现在了那行商的面前,且无声无息并不突兀,似乎他那陌刀原本就横在那里一般。
且那陌刀的刀锋正顶着行商的鼻头,无坚不摧的陌刀,竟没给行商带去丝毫损伤。
房遗玉心中暗赞不已,老爷子举刀刺出的动作俱被她看在眼里,那动作并无丝毫迟疑,而老爷子自始至终都没回首去看,仅凭听音辨位的功夫,便已做到这般精准,可见他的武功,于当世也该是排的上名号。
“滚远点!”老爷子语气冷厉的闷喝一声。
行商的脸色忽白忽红,却也不敢再多说废话,赶忙回到了自己座位。
“前辈好功夫!”房遗玉出言赞叹。
“丫头你也不俗!”老爷子的神情逐渐缓和下来,对房遗玉笑道“在你这般年虽,老夫尚远不如你!”
房遗玉瞥了眼铁葫芦,模样似有些意犹未尽。
老爷子手指虚点房遗玉,笑道“旁人若老夫瞧的顺眼,方有资格喝上一碗,唯有真正懂酒之人,老夫方会请他喝上三碗。咱们若是有缘,待来日相聚时,老夫再请你痛快饮上它三碗!”
这醉仙酒唯有大碗痛饮方能体会其中滋味,若是房遗玉心疼美酒,小口小口的细细品尝,老爷子也不会请她痛饮三大碗。
房遗玉自知不能得寸进尺,便不在意饮酒一事,只与老爷子天文地理的闲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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