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帅了!”房遗玉才讲一句。
对面的千余军卒纷纷将手中兵器高举,大声欢呼起来,欢呼声直插天际,音浪滚滚,可传数里,显然是对他们新将领的到来,报以极大期待。
房遗玉面对眼下这情况,着实有些摸不清头脑。
这剧本不对呀?自己可是一介女流啊!按照常理他们这些军卒不是应该不服自己才对吗?而后自己再新官上任三把火,将他们的筋骨皮好好修理修理,这才能收为己用啊!
可这是什么情况?自己才入营地没多大会儿的工夫,这些悍勇的军卒竟如小白兔一般可爱,害的她连事先备好的三板斧都使不出来了。
房遗玉看着对面这群乖巧且雄壮的小白兔们,疑惑的搓了搓白皙光滑的下颌,略显尴尬。
“你咋了?”李玄之从刚进营地就觉得房遗玉有些鬼祟,似在期待着什么。
“我听说这些军卒心气高傲,刚履任的将军且要受他们的闲气,我一介女流,他们更该不服才对,可如今这——”房遗玉贴近了李玄之几分,悄声说道。
李玄之闻言脸上不免露出几分尴尬,他先前履任之际,麾下军卒就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幸亏他一手超绝箭术将底下人镇住,要不然他还真有可能被手下的军卒给挤兑回家了。
李玄之也悄声跟房遗玉解释,才使她明白其中缘由。
并非房遗玉麾下军卒皆是可爱小白兔,反而皆是军卒中的混不吝,原属李勣麾下资格最老的军卒分支,曾随李勣南征北战,乃是兵王中的兵王。
前任中郎将,和前前任中郎将,皆是被他们挤兑回家的。全因那些担任他们统帅之人的能力,尚不如他们中的火长、队正,也无本事能震慑住眼下这些百战之师中的混不吝。
然而房遗玉却与之不同,许是事有缘法,先前房遗玉为救李元嘉,强闯宫门之际,刚巧那日轮到左屯卫当值,前朝诸门的禁军大多都是李勣麾下的左屯卫。
房遗玉身为女子,还扛着个男人,尚能在数千人的围堵下,出太极宫如入无人之境。
尤以嘉德门,当日于嘉德门守备的将军正是吕敬威,可房遗玉却从他头上直接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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