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纳闷道“莫非是娘使了手段?”
卢氏笑着拍打房遗玉“死丫头净说怪话——娘先前看中的可并非乔府,只因发生闹鬼之事,乔家人不敢再住,才着急脱手。”
“娘见乔家大院比先前看好那处可要好上许多,价格还便宜一大截,索性跟乔家谈了谈。那闹鬼之事,娘也不知原因,但在商谈之际,好奇问了两句,乔家人支支吾吾,不愿回答,但见他们神情,似乎还确有其事。只是为娘从不信那些妖魔鬼怪,咱们房家行得端走得正,便是真有邪祟,见我房家之人也要乖乖退去!”
卢氏这话将房遗玉说的是热血沸腾,大有以生在房家为荣的念头。
房遗玉对于神鬼之谈,向来是全不相信,无所畏惧,笑着赞道“娘说的对,那些鬼怪之谈都是用来逗弄愚民的,女儿也不相信。”
“乔家之人可否搬走?女儿闲来无事想去瞧瞧。”房遗玉今日休假,准备将此事落实。
卢氏笑道“许是因怕鬼,乔家人早已搬走。昨日娘亲已经派人过去打扫,你若想看,只管去便是。再瞧瞧还有什么需要的物件,给娘列个单子。韩王如今于京并无府邸,想来那处或许要作为你的新婚住所呢!为玉儿花费,娘断然不会小气。”
房遗玉应和一声,出了房府。
家丁早已将枣红马牵至府外,房遗玉策马驰骋,半盏茶的工夫便到了卢氏所说的府邸。
府门两侧分别摆着两头神勇之兽,雕功精美,门上的匾额已然摘下,其后那些斑驳,乃是岁月留下的痕迹。
正在这时,街头有位道人突然窜于枣红马前,房遗玉心中暗惊,赶忙勒马停驻,翻身落地,关切问道“道长可否受伤?”
说话间,房遗玉的手落于腰间太阿,可于第一时间拔剑出击。
房遗玉先前为观她这府邸,已然在抵达之际勒马慢行,先前那幕,显然是这道士撞上来碰瓷。
房遗玉上下打量着道士,他年岁概在五六旬,骨瘦嶙峋,面目看着和善的很,于他手上握着一杆白布幡,其上写到‘神算诸葛超,算尽天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