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一月工夫。
房遗玉不急,也急不得,通知二老后,她也前往左屯卫驻地报到,如今李勣已经升任兵部尚书,也不知新任的左屯卫大将军是谁,是否如李勣这般好相处。
来至左屯卫驻地,走进大帐,却见李勣仍旧坐在主帅之位,房遗玉不禁有些意外。
李勣颔首一笑,示意房遗玉入坐。
房遗玉来至左屯卫将军的位子坐下,在她临近处都是些年岁在三旬四旬往上的老将,在她这年纪凭借战功,坐到现在这个位子上,在整个大唐都是没有第二人的。
李勣如往日一般,下达训练命令,而后单独留下了房遗玉。
在所有的将军都退去后,李勣笑道“侄女,老夫今日要送你件礼物,用以庆贺你立下的这泼天战功。”
房遗玉见李勣面色欢愉,也不知他是说笑还是什么,他二人关系不错,故而也开起玩笑道“侄女的胃口可不小,一般礼物可入不了侄女这眼!”
李勣闻言摆手一笑“老夫这礼物包你满意,快随我来!”
房遗玉见这向来待她不薄的上司,一脸自信之色,也生了兴致,李勣身为长辈,话一出口,手上定是有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要送给她。
李勣在前头带路,房遗玉紧随其后。
二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在李勣的带领下,房遗玉来至左屯卫驻地北部,这里是左屯卫的核心,李勣训练亲卫之处,她也是头一次来。
房遗玉四下打量,心中感慨,这营门大开,其中岗哨林立,杀气扑面而来,在这不可能有敌人出现的大唐腹地,将士们却保持着足够戒心,只凭这点,便可证明这支军队是个随时都能开拔前线的劲旅。
看着李勣、房遗玉二人前来,营中军卒仍旧保持原样,各忙各的事。
营内军卒们该操练的操练,巡逻的巡逻,并无一人因李勣出现,而停下动作,并非是因他们不尊重主帅大将,而是因纪律严明,令其全身心的投入了自己所做的事情当中。
房遗玉看着纪律这般严明的部队,心头不由一震,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