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之症,用药应以中性药材为主,既不能太热,也不可太凉,热了肾里积火,凉了脾、肺吃不消,故而我以炮姜、生甘草、白术、桑白皮、麻黄、白果、苏子等数十种中性草药为基础,调制出压制气疾之方,成效不错,只是难以根除!”
房遗玉听的云里雾里,她对中医实在谈不上了解,只得道“不知可有太子参、浙贝母、白芨、槟榔、何首乌、冬虫夏草等药?”
这些都是她小姨前世吃过的,很有疗效。
孙药王听了这几味药材,却是眉头紧皱“何首乌虽有补肾益血之功效,可何首乌燥热,且有微毒,并不利王爷气疾,还有这太子参也是,主补五脏,安神定魄,止悸去邪,明目益智,这太子参确对人体有益,可其药性太重,对气疾不利才是!”
“不对不对!”房遗玉忙反驳道“这些药草一定有效!”
房遗玉也不知缘由是何,但她小姨的气疾就是吃这些药物得以治愈的。
孙药王闭目沉吟,嘴里念着房遗玉报出的药材,面色忽地一震“我懂了!何首乌的毒可用槟榔来解,热可用生甘草来去,太子参药性虽重,但可用冬虫夏草辅佐,便能去掉太子参药性之霸道。好,这个搭配好——”
孙药王的面上闪过一丝狂热,急道“这般融合药性的方法,我从未想过,不知王妃是从何处看来的?要是能找到那本书,皇太妃和王爷的病,兴许就不再是问题了!”
孙药王一脸激动,从座位上站起,逼近房遗玉两步。
房遗玉心中苦笑,暗想“这是后世的知识,你让我去哪给你找去?”
只得道“这确实是寻不见了,那是我在东市书行翻到的半页残篇,也不知谁著的,有些年头了,当时我心念元嘉气疾,故而留意了下,将之记下,后来再去的时候,就没再见过了。”
李元嘉听后心中美极,面上浮出稍许喜色,不论他这病能否治愈,爱妻的这份心意都已传入了他的心里,让他如喝了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