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调查过他们的身份背景,黄吉是北地人,生活在关外,他不但和房家没有关系,跟伍元伍家也绝无往来,在被咱们招揽之前,他生平也未踏入过关内一步,我始终都觉得在死士之中,黄吉是最为憨厚老实最值得信任的,现在都不愿相信他的背叛,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背叛!”
三人做梦都想不到那黄吉是假的,打探他们计划的,实际上是另有其人。
“但现在再说那些也是无用,既然他敢背叛兄长——那就该为他的行为付出代价!”长孙弘面色阴沉,用手在颈脖处一比划,做了个斩尽杀绝的姿势。
“不行!”长孙辅机对黄吉的恨,远胜长孙弘百倍,可他非常清楚,黄吉的家人不能动“既然黄吉背叛咱们,帮了房遗玉大忙,以房遗玉的性格断然不会丢下黄吉不管,咱们若是现在这个风口浪尖下死手,房遗玉定会去陛下那再给咱们致命一击,尽管黄吉不能饶恕,可我们却是动他不得,这事就揭过吧!”
长孙弘也知长孙辅机说的是事实,摇头苦道“没想到咱们会落到这个地步,处处受制于人,我不甘心呀!”
长孙辅机沉声道“我也是——可输了就要认,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宁可从头来过,也不要逞一时之勇,不然咱们会像侯君集一般,再无翻身可能。”
忽地一顿,长孙辅机想起一件事来“房遗玉那丫头的布局让人心悸,却并非没有纰漏,我已寻出破绽,且及时派人去寻叔父中止行动,只要行动中止,房遗玉便是自抽耳光,难道叔父你没收到消息?”
长孙休明也已恢复冷静,先前只是插不上嘴,此刻听长孙辅机问话,却是一脸茫然“我在天香楼未离开半步,并没收到什么消息啊!”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莫非房遗玉有通天之能,连天香楼也设了埋伏?”长孙辅机眉头紧皱,沉思半晌,而后从腰间摘下一块玉牌交由长孙弘,让他去酒仙楼寻掌柜询问情况,有什么消息速来回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