惭愧道“我派人试过,太难了,潘家人极为排外,倒也不该这么说,潘家人靠刺绣纺纱起家,能有现在这份家业属实不易,故而他们对刺绣这手艺极为看重,生怕被旁人学去,故而护院侍女都必须是本地人,且要家世清白,咱们这些外乡人压根别想入潘家做工,只有少数几人被我安排进了潘家店铺,打起零工。”
“这般严密?”房遗玉皱起眉头。
“丝毫不夸张!”西门追一脸无奈“我近来已经想破脑袋,也没能安插一人进去,我担心惹人注意,故而不敢强求。”
“嗯!”房遗玉点头赞叹“你做的很对,潘家虽是唯一的线索,但却未必是唯一的突破口,死啃一根骨头会显得咱们目光短浅,没准还会误事。”
西门追问道“那小姐有何安排?”
房遗玉自信道“虽说没有突破口,可我们却能寻出突破口来,隐太子余党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谋反吗?谋反需要什么?一是需要人,二是需要钱,可他们又如何才能在短短时间里,搞来人和钱呢?”
房遗玉有心引导西门追的思维,故而没说出来。
西门追眼眸一亮,幡然醒悟“我懂了,是结盟!他们不惜冒险取出隐太子遗留的财宝,必是缺钱的很,可他们计划被小姐破坏,若想获得谋乱巨资,只有得到地方商贾的支持才行,咱们只需盯着地方商贾,必然会有线索自动送上门来。”
西门追一脸喜色“小姐,我知道怎么做了!”
可随后他又是一脸迷茫“可他们又如何让百姓支持?这——西门不解!”
房遗玉提醒道“你想想什么人说的话最令人信服?什么人能够做到一呼百应?”
西门追猛地击掌,喜道“小姐果然才智无双,我等毫无头绪的事,竟能被你找出这些破绽!”
房遗玉摇头道“我也只是按照常理推断,乱党蛰伏江南十数年之久,既有心谋乱,定会想方设法收拢民心,既可行善让人称赞,也或是才高八斗,引人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