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而言,还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如果不是迟时韵身体原因,迟锦书才不会一而三再而三的约迟非晚出来。
迟时韵已经把家主之位给迟非晚了,由于他自身的身体原因,他也没有办法再去处理家事和公事。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迟锦书也不会如此的愤怒。
迟锦书冷冷一笑,背向后靠:“小妹,收收你的眼泪,我还是比较了解你的,你是不会在憎恨的人面前装可怜。”
迟非晚没有想象中这么脆弱,她的眼泪也不是不值钱,说掉就掉。
迟非晚果然眼泪说收就收,她一秒变脸,除了红润的眼眶能看出刚才哭过:“哦,那我不装了。”
“既然你不装了,那就跟我说实话。”迟锦书目光锐利地盯着迟非晚,“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接受家主之位?你明知道前几任家主的手段有多狠,一旦你接手,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迟非晚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二哥我在迟家就没有什么回头路可言。
我没有办法以牙还牙,把我小时候受过的委屈悉数报复在你们身上,但我不想让你们好过。
我现在没有想着让你们付出代价,我只要你们后半生不幸福就像我六年的婚姻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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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锦书皱起眉头,“迟非晚你说的这些都不现实,你不让我们好过,我只要不结婚我还能为所谓的感情烦恼吗?”
对于迟锦书而言,结婚是注定不幸的事,他认为只要不结婚自己不会被婚姻摧残,但这世界上不是只有婚姻是不幸的。
“不结婚?”迟非晚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你以为不结婚就可以避免一切麻烦吗?你错了,二哥。
即使你不结婚,也会有其他的事情让你烦恼。
生活从来都不容易,无论你选择哪条路,都会面临挑战和困难。”
迟锦书沉默了片刻,他明白迟非晚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他仍然坚信自己的决定,“我只希望能够过上简单平静的生活,不被情感所困扰。”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罢了。”迟非晚语气冷漠,“这个世界并不总是如我们所愿。
而且,你真的能够逃避所有的责任和义务吗?就算你现在可以,将来呢?”
迟锦书的脸色变得阴沉,他从来没有被女人玩弄感情,也不可能被一个个女人玩弄感情。
“我不需要承担那些所谓的责任和义务!”迟锦书低声吼道。
迟非晚冷笑一声,“你可以不承担,但后果也需要你自己承受。
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怜悯一个浪子。”
曾几何时,“浪子回头”这一情节设定在众多文学作品和影视作品中屡见不鲜,深受观众和读者们的喜爱。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与社会观念的不断演进,如今它却渐渐失去了昔日的魅力,不再像过去那样吃香了。
如今只要一听说某个男生被贴上了“浪子”的标签,人们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往往便是觉得此人肮脏不堪、令人作呕,甚至会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
聊了半天,越聊越远。
“好了,不说这些了。”迟非晚不想再讨论下去,转身准备离开。
迟锦书却叫住了她:“迟非晚,你到底知不知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来?”
迟非晚停下脚步,转身看向他:“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做出让步。”
说完,迟非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咖啡厅。
在此后的日子里,迟锦书一次又一次地向迟非晚发出邀约,但每一次都被迟非晚毫不犹豫地拒绝掉了。
她似乎已经下定决心要避开与迟锦书的接触。
迟非晚并没有因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