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才,你知道吗?晓远这孩子其实挺喜欢秀梅的,上次秀梅住院,晓远以为是崇高欺负了她,结果把崇高给揍了,你难道没看出来吗?”现成笑着问道。王永才说:“那倒没注意。”
“晓远这孩子从小没爹,是咱们看着长大的,心眼实在。咱那大嫂你也知道,实在人,三脚踹不出一个屁来,秀梅进门就当家,不会受委屈的,他俩要是成了亲,咱们不就成一家人了。”
“哥,我没啥说的,不过,不怕哥笑话,这事我还不能马上答应你,我得回去跟她娘商量商量。”
“这是应该的,那好,你回去问问弟妹,成不成没关系,哥等你消息。”现成笑着说。齐桂兰问道:“永才兄弟,秀梅在城里安排的工作还好吧?”
“嫂子,说句实在话,我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可她上次回家说,不想在那厂里干了,每天三班倒,比干庄稼活还累人。”
“不想干就别干了,何必勉强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她娘不同意,说她二姨好不容易在城里给她安排了工作,好歹也是国家正式工,咋能说不干就不干呢?她娘那人你也知道,总是犯糊涂,一心觉得城里比乡下好,我能有啥办法?”
“她娘想的也对,女攀高门嘛!城里是比咱农村好。”
“呸,她那是犯糊涂,没认清好赖人,城里人别看穿得光鲜,可有坏心眼的人多得很,咱农村人可斗不过他们,秀梅这半年也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想起来真他娘的让人生气。”
现成听了,觉得永才话里有话,正想往下追问时,王永河过来说王景瑞病了。王永才听了,连忙喝完杯中酒,放下酒杯,跟着兄弟回家去了。
我的家乡老河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