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死了!”梅秧禾不耐烦地说道,她的声音在屋内回荡,带着几分愤怒与不屑。
根嫂跪在地上,全身颤抖,她的双眼瞪得滚圆,充满了惊恐与绝望,她看见长寅的头颅在一瞬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割了下来,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从长寅的脖子处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屋子,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那血液如同愤怒的火龙,肆意地喷洒着,将一切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
紧接着长寅的头颅无力地滚落到一旁,那双曾经充满生机的眼睛此刻已经失去了光彩,只剩下空洞与茫然,而长寅的脖子处,割口不断地冒着鲜血,如同生命之泉在绝望中挣扎,试图留住最后一丝生机。
根嫂看着这一幕,心中的恐惧与绝望达到了顶点,她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声音,她想要逃跑,却发现双脚如同被钉在地上一般,无法动弹,她只能无助地跪在那里,看着这一切恐怖的发生,感受着生命的脆弱与无常。
此刻的屋内,根嫂抽泣着,那浓重的血腥味和触目惊心的红色,而梅秧禾那个诡异微笑着的头颅,依旧悬挂在那里,仿佛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的发生,享受着这份由恐惧与绝望构成的盛宴。
“长寅……儿子……”根嫂颤抖的说道。
长寅静静地躺在那里,面容苍白而安详,仿佛只是陷入了深深的沉睡之中,长寅的离世,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刺进了根嫂的心房,让她痛不欲生。
根嫂一点一点地往长寅的尸体旁跪着爬去,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艰难,每一步都承载着无尽的悲痛,她的双眼红肿,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但她依然倔强地睁着,想要再看一眼她的儿子,再看一眼这个曾经带给她无数欢笑与希望的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根嫂的声音沙哑而绝望,她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想要从空气中找到一丝答案,一丝能够让她接受这残酷现实的理由,然而回应她的只有死寂和冰冷。
梅秧禾站在一旁,她的眼神微微一峻,随即根嫂脖子处的一抹红色。紧接着鲜血如同破堤的洪水一般,猛然间从根嫂的脖子处喷洒出来,染红了她的衣襟,也染红了周围的地面。根嫂的身体无力地倒在地上,她与长寅尸体的距离不到二十厘米,那是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也无法跨越的鸿沟。
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根嫂的手依然伸向前方,她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在试图抓住些什么,那是对儿子的不舍,对生命的眷恋,也是对这个世界无尽的怨恨与不解,然而一切都已无法挽回,她的生命在那一刻彻底熄灭,只留下无尽的黑暗与悲伤。
正当齐不眠心急如焚地赶到现场时,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如刀绞,根嫂和长寅无助地躺在血泊之中,他们的身体上的温度正在退去,只有地上的鲜血还在无声地诉说着刚刚发生的悲剧。
而在齐不眠面前,站着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身影,一个头颅悬挂的女人,正是梅秧禾。
“根嫂!长寅!”齐不眠的呼喊声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但回应他的只有死寂。
愤怒与悲痛交织在齐不眠的心中,他紧握双拳,双眼如炬,誓要为根嫂和长寅讨回公道。此时梅秧禾似乎察觉到了齐不眠的到来,她缓缓转过身来,那颗悬挂的头颅也随之摆动,显得异常恐怖。
然而齐不眠并没有被吓倒。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自己的情绪,然后迅速展开行动,他背后的触手悄然伸出,如同潜伏在暗处的毒蛇,等待着致命一击的时机。
趁着梅秧禾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齐不眠的触手迅速朝着她攻击过去,梅秧禾虽然察觉到了危险,但已经为时已晚,触手如同闪电般击中她的身体,将她狠狠地定到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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